二皇严天修直言我生得似女人,一骨。
北梁生活越来越顺利,可我想不回新宋的法,睿宗帝绝不可能接我回去,北梁人也没有主动送返我的理。
我心底的疼痛再度汹涌而起。
穆叔照我的安排暗办起了苍松堂,往北梁和新宋边境招揽堂众,收容无依无靠的民。
没有人限制我自由,我可以跟随北梁贵族到虚仑山狩猎,大的祭祀、庙会,也能随意去。
赤霞驹是我倾诉的对象,它会陪我焦灼、悲伤还有唉声叹气。
严天修等人更加看不起我,可所有人又都愿意与我比,在他们心里,打赢我就如同折辱了新宋一样。
穆叔与我详细说了臣是如何陷害甄家的,还有甄家被查抄的景。
我的目的是回新宋为母妃、甄家报仇,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成为新宋皇上,自不会与严天修计较,但是让严天修这心狭隘的人当北梁皇上,于北梁和新宋而言,皆是祸。
提及甄家遭遇的祸事,穆叔泪不止悲怆不已。
猛地看到光,睛痛得睁不开,角又不停地淌泪,浑酸涩到发颤。
我开始改变以往的生活状态,主动学北梁人的文字,到武场看别人练武,默记一招一式,躲回屋一遍一遍地练。
专为甄家打理庄和武院事的穆叔带着不离不弃的数名兄弟,到北梁寻我了。
但现在再见,穆叔一尘土,脸颊陷,满面愁苦。
穆叔还言外祖和玄征叔留了一份名录给我,未免臣发现,名录由玄征悄悄给了信赖的堂弟,玄征叔堂弟带着名录和妻儿藏到郊外山林,未被臣所疑。
复仇心切,苦于无门,好在穆叔来了。
还言睿宗帝是个不折不扣的骗,两国说好了用重要的人作为质换,北梁送了他的孪生弟弟过去,而新宋却送了一个废过来,还是逆臣之女所生。
我还与北梁朝臣往来,行事谦逊为先,并在那些朝臣遇到难事时主动帮忙。
置田地,商贸,同时多行善事,不两年便积攒了钱和人脉,辰风和雨泽亦是那时被我们救的,二人骨骼清奇,是练武之奇才,我将二人留在了边。
我还得到一匹唤作赤霞的小驹,是纯千里所生,小驹成了我在北梁唯一真心喜的朋友。
与我一样,穆叔恨极了睿宗帝和臣。
渐渐的,我接受了这个国家的寒冷,开始享受在冰雪上乘橇飞驰的肆意。
困境一直持续到我十二岁,在庙会上遇见甄家故人为止。
我继续着生活,开始和北梁人一样大喝酒大吃,还敢与北梁的勇士到武场角力,不过我总是在摸清对方实力,并且明知自己远胜于对方后故意输掉。
北梁朝臣很快接纳我,唯有严天修仍对我心存怨怼,尤其是北梁皇上对我另相看后,严天修更是恨不能凡事都比我胜一筹,以证明我的无能。
最得外祖重的幕僚华玄征,为臣所忌惮,亦被臣寻了罪名,累及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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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中穆叔年纪虽已不惑,但意气风发,神采奕奕,成熟俊朗似壮年郎。
在屋里昏昏沉沉地度过五日,我浑发地抚着墙走到院。
当我能听懂北梁话时,我听到最多的是旁人对我的讥笑和嘲讽。
我闭上睛,玄征叔是我极欣赏的智者,臣果然不肯放过。
有了商量的人,可以一步步谋划,心念不变,不能急于一刻。
我没有反驳,因为严天修说得没错,睿宗帝不止是骗,还是智愚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