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行,毕竟他的药是有时限的,要是药失效前还没人能找来,也只能将人除去了。
其实如果不是不认路,之沐江也不想等着别人来找自己的。
想着,他了车厢,往外面望了望,一片的郁郁葱葱,只有脚底这一条近乎看不清的泥泞小路,这哪里能分得清方向。
但要是泊络找不来,他真的只能自己想办法摸索回去了。
想到此,之沐江不禁叹了气。
他转回到车厢里,看着几乎被扎成窟窿的楼峰笑,抬手拉开了对方睛上的布条,解了对方的哑。
“杀.....了你.....杀.....”楼峰笑齿不清,他的嘴里呛满了血,像是个血洼,大张着嘴的模样可是真真正正的血盆大。
然而见着这血腥的一幕,之沐江的角的笑意依然温柔,整个人如沐风的仿佛不像刚折磨一个血人。
“楼先生,现在莫要提杀我,您的命怕是都要保不住了。”之沐江好似惋惜,“不过这也怪楼先生,您可真是个单纯的人。”
他这话自然是嘲笑楼峰笑容易被骗。
听他的意思,楼峰笑气的想骂,却是被血堵着说不话来,血黏稠在他的嗓,难受得他想呕来。
“可惜了楼先生的二弟和三弟,早早被先生杀死,不能挽救先生命。”
听之沐江提及被自己亲手杀死的二弟三弟,楼峰笑顿时尝到了悔恨的滋味,先不说那二弟,至少三弟就不该杀,那样听话的一条狗,留着也无碍,更何况要是留着,也不至于自己落得现在这步。
楼峰笑想着,要是自己这次能侥幸活来,一定要折磨死这个贱人!
像是知他心中所想,之沐江的刀刃移上了对方的三路,挥刀间便将那砍了来,伴随着楼峰笑的惨叫,他慢悠悠:“光顾着你那恶心人的手和嘴了,倒是忘了这玩意儿,又不能不剁,真是平白脏了我的手。”
说着,他抛了那把小刀,从车厢的格里重新拿了一把来,“楼先生可得陪之某玩的尽兴了,否则一直等着泊络找来,之某可要无聊死。”
将近夜幕之时,泊络才堪堪踏上了那条近乎被野草覆盖的小路,此时他的边已经没了人,这一路过来,又是遇到了不少岔,他便把边的两人分了去。
然而在刚才又是有了岔,一条大路一条小路,他选择了小路。
心里有是觉得那些人不敢光明正大的走明路,又觉得那些人会不会正是猜到他的想法选择了明路,总之最后泊络还是了丛林小路。
现在外面已是黄昏,林里被树木遮蔽更是暗一片,脚底的路也被野草覆盖,一不小心就能走岔了。
泊络看着自己脚底再次不小心偏离的轨,无奈的摸索着反了回去,他从怀里掏火折亮,这才觉得好了许多。
约莫这样小心的走了有半个时辰多,他竟是在这片无人的黑暗中,看到了横在前方路上的车。
心里的预呼之。
他压抑住心里的绪,一面担心不是自己料想中的那人而失望,一面想着为何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