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回过神来,“哦,没事!”
柳晗瑾脸上有些挂不住,反驳:“我那是没吃饭,饿的没力气,才不是生病!”
柳盛林犹豫:“那要不休息几天再赶路?”
“真的?”
他们哪里知,陆金留知柳晗瑾生小宝有些难产后便很注意这些,而柳晗瑾也有些怕,陆金留不提他也不提,两人人工避很久了。
只有赵梅淑还记得正事,“那大夫,最近瑾儿说不太舒服,是?”
“这样吧,看了大夫,明天保证不克扣你们的零好不好?”
至于这次嘛,回想一个月前那天晚上逛过的街赏过的景说过的话,想来大概是那晚窗外的香迷了心了......
“那可要开药?”
柳晗瑾立兴了,他还以为这几天都没得吃了呢,当即答应。
柳晗瑾不知陆金留这坏主意,还乐滋滋的以为占了个大便宜,心很好的等吃饭,又心很好的让大夫诊脉,然后大夫着脉,沉沉,不说话。
本来没什么事,这一看反而让人担心,陆金留忙:“大夫,这没事吧?”
大夫犹豫了,:“先不忙,老夫诊着像是喜脉,可是一来老夫不擅这些,二来月份不足不是很肯定,药可不能先吃了!等到了城里,找个擅此的大夫看看便知!”
想着想着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垂。
担心他是不是不舒服,便商量着想让大夫过来看看。
柳晗瑾忙:“不,大后天就要到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舒服地,都不知是休息还是受罪,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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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三都很开心,自从柳晗瑾生了小宝五年都没有过动静,他们都以为这是遗传了柳家不易生的‘病’,再加上小宝还姓了柳,别提心里多觉得对不起陆金留了。哪怕这次在一个不合适的时机有了孩,也再没有比这更让他们兴的了。
柳晗瑾为难的搓了搓衣角,一都不愿意看大夫,陆金留一看他的心思,哄:“我知你上火,看不看的都知,你刚不是说不舒服么,就看一!”
“这天如此闷,路上又颠簸,好好的人都不舒服,何况是夫。再加上没胃不吃饭尽吃些上火的零可不得难受嘛,这两天可得注意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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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吧,我没病!”
因为燥不吃饭吃荔枝,然后更燥,更吃不饭,这不是恶循环么,必须遏制住!
陆金留便去请了大夫,反正他家瑾儿自己说的这车里的都是他们一家三的,他过去是不吃,不代表明天后天以后也不吃呀,不光吃,他还得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