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纶轻轻呼了气:“我觉得是殿不想见我。”
独孤纶挣扎了两,还是使不上劲,他无奈:“殿可以扶我一吗?”
“昨晚…你不是才说过不见为净吗?”拓嘉誉神郁郁。
拓嘉誉连忙替他拍了拍背,独孤纶无语地扫了拓嘉誉一,他怎么什么都说呢?
“阿纶…”拓嘉誉闷闷不乐地开:“对不起,以后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再那事了。”
独孤纶缓缓睁开了睛,前却不见一人,上哪里都不舒服,他了眉心,耳边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要…要喝吗?”
拓嘉誉求之不得,急忙上前,先接过他手里的杯,将他扶了起来,又在背后垫了很多垫,才默默退开。
拓嘉誉心中大喜,他还以为独孤纶不会再理他了,他跑得有些慌张,差被绊倒,倒的时候,失手还打碎了一个杯。
独孤纶继续:“再之后回了北墉,殿还是对我躲躲闪闪的,我觉得殿也许是真的很讨厌我吧,我也就尽量减少和殿的见面。”
拓嘉誉抿了抿嘴,想起季呈徵要他歉的事,可是他…拓嘉誉又偷偷瞄了独孤纶一,他还就真的没给独孤纶过歉,以前独孤纶对他的无理取闹向来是听之任之的。
拓嘉誉想了想,还是坐在了床沿,补了一句:“我只有你了,你别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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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声音张得几乎变了声,但是独孤纶还是立就听了这是拓嘉誉的声音,那他人呢?
拓嘉誉张了几次嘴,好几次都想脱而,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棵树,但还是没说,他聋拉着脑袋听独孤纶说。
独孤纶拿过杯喝,没有开说话。
独孤纶忍不住:“我几时不理你了?”
独孤纶挣扎着坐起来,无奈使不上力气,拓嘉誉犹犹豫豫地伸手,然后又缩了回去,不知该不该帮忙,手足无措地看着独孤纶。
拓嘉誉想了想,往床后面缩了缩,尽量不让独孤纶看见。
拓嘉誉故作镇定地回来,将拿在手里半天,才憋一个字:“给。”
独孤纶侧脸看见了自己斜后方有抹熟悉的衣角,估计是真的渴了,独孤纶:“嗯。”
听到这一阵动静,独孤纶心里默默地叹了气。
闻言,独孤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
“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拓嘉誉。
“少年时初次见到殿,殿就一直躲在公主后面不肯靠近我,后来公主经常带你来玩,你也对我避之不及,之后被抓到郢国后,我与公主见面,殿也总躲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