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路上什么了?怎么这么久才到?”凌青峰在自己走后派人去村里就说人已经不在了,以车的速度,起码在夏末就应该到了。
“住城门那里的庙里,那里有很多人呢?”傻很是自豪,仿佛自己住的寺庙是多么了不得。
“是,你爹说的都是真理!”沐溪嗔,又为傻心疼,“傻,你住哪儿?”听到月季说的是伙计,那就应该是没有签卖契的,那就是白天来府里活的,结算的时候每个月或者每天来的。
果真,傻纠结了,“路上,给人劈柴了!”
沐溪不语,想到傻来府里不久,要是顾老爹给了傻银票,肯定让他自己来的,“傻,你怎么来京城的?”
沐溪不知傻说的是那儿,只以为是庙里的和尚仁慈,收留了他,待和傻去到那里看到的全是乞丐后,心里越发恼恨自己是红颜祸,连个傻都不放过,当然,心里也舍不得放过。
傻伸手讲沐溪角的泪,“爹爹说你有银是你的,你是我媳妇那就要我的,这是爹爹说的!”
“你怎么找到府里来的?”沐溪好奇,难傻就是那次自己给庞姨娘和沈偲习买丫,那次沈家祠便把府里该添的人手全添了。
傻答得轻巧,沐溪知肯定没那么简单,不然,不会整整两个月才到。
“那个是用来给媳妇买米的,不能用!”傻斩钉截铁。
“车夫说没给完,就不载我了!”傻拉着沐溪坐,双手握着沐溪的,生怕沐溪跑了似的。
“给人劈柴,就给我馒吃,他们指路,我就来了!”傻乐呵呵,完全不提他给人劈柴后,人家翻脸不认人,把他赶门去的事儿。
“那你怎么找来的?”
“那你是走着来的?”沐溪不敢相信,这么多公里路,傻就是这么靠着双过来的,难怪人黑了,“衣服里有银票,拿来给车夫就能坐车了!”
沐溪压抑,坐在车里怎会劈柴去了?随即,就听傻抱怨“我在铺里吃饭,骗说她孩要死了,让我给钱,我要去茅厕,回来,包袱就没人,没钱,劈柴攒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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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说的,刚到城里就说你们要人,我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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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溪眶,“我这里不缺银,走的时候家里的大半都被我拿走了,你担心什么?”
“车夫的银顾老爹不是在我们城里的时候就该给吗?”以傻的,顾老爹肯定是要先付了费用的。
“二狗婶找了车,我坐着来的!”傻听沐溪是在关心自己,立老老实实,想学生回答问题似的端正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