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予不去手了。他又想到,易//期确实是非常难受的,这小孩会忍不住咬他,可能也是实在忍到极限了。
更糟糕的是,容予手里的原也因为这一突袭而摔落在地,玻璃瓶已经被打碎了,原的气味逐渐挥发来。
陆识途乖顺地倒在沙发上,不知究竟还剩几分理智,睛默不作声地瞧着容予,像被养熟的小动。
他的信息素气味越发烈,容予闻着像是乌木沉香的气味,闻起来只觉温沉稳、令人安心,但其中又似乎掺杂着一麝香和革的烈气味,散发着隐约的侵略。
陆识途像小狗似的,轻哼了几声,在容予上脸上来去,像是在吃糖。他这动作说暧昧也暧昧,但实在是像某小,让人生不警惕的心思。
容予简直想学雪姨砸门:真特么见了鬼了!
,却突然有一滴像是泪的东西滴落在容予颈侧。
上辈,自己大概是欠他钱吧。容予低咒一声,认命地继续背着陆识途向前走,努力耐心地哄:“别咬我了,没用的,我不是omega。”
都到这一步了,也不能就这么给人丢任他自生自灭。容予疼地背着小祖宗继续往前走,准备先去自己在校外租的房。
他正想转,后却突然有个人倒向他,搂住了他的yao。这人太重了,直接带着容予重心倾斜地向床//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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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予也被陆识途牢牢压在,动弹不得。容予这才发现,同样是alpha,陆识途大概率比他还小一岁,居然比他一截,难怪刚刚背着那么沉。
他们这学校在新校区,周围除了居民楼就是荒郊野地,能抑制剂的除了校医室就是这社区小诊所。
容予抓着发跑卧室,在床边的屉里翻找着,想找找还有没有抑制剂原——还没有匹个人信息素的抑制剂原料,能起到一定抑制效果,但未必特别用,而且只能用极少量。
陆识途果真慢慢松了,还极为怜惜似的,慢慢了刚刚咬的那,仿佛在安抚容予。
好在这次他总算是运气不错,真的翻了一个瓶底的原,绝对够陆识途用了。
结果天不遂人愿,小诊所今天竟然关门了。
容予浑一哆嗦,疙瘩都快冒来了。他加快脚步跑向小诊所,想赶撂这祖宗。
容予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累了,竟然真的不怎么生气,只是面不改地伸手把他掀到一边。
终于回到家之后,容予迫不及待地将陆识途甩在沙发上,重重呼一气。
陆识途好像已经失去神智了,又好像被安抚住了,只一一小猫似的,在容予的后颈上胡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