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时经意不敢相信地喃喃自语,“别人也就算了,贺孤舟难也就这样随便你去吗!等等,难是生日有什么不好的回忆?……对不起,是这样的话就当作我没问……”
谢九黎打断时经意越来越恐慌无措的发言:“没有创伤回忆,只是单纯不过生日。”
“哦……”时经意耷拉肩膀,看起来像是刚刚被大雨淋的浪猫一样可怜兮兮。
谢九黎想了想,把份证从包里找来看了看上面的数字:“嗯,好像是十月十五日。”
——虽然八成并不是正确的日期,但就用这个蒙混过关吧。
至少应该能让时经意开心一。
谢九黎这么想着,收起份证一抬,见到了时经意更加震惊的表。
“那不就是昨天吗!!!”时经意超大声地质问完,上痛苦面,“啊啊,我怎么不在昨天约你,这样还可以给你当天立刻过生日,但现在!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谢九黎安她:“等明年吧。”
时经意一脸沉痛地捂住自己的脸:“那不是还要等整整一年?我的良心会被压垮的……”
“不至于。”谢九黎被逗笑了起来,“只是一次生日而已,年年都会有。”
“人生才有几年啊!”时经意抹了把脸,地抬起来,“虽然迟了一天,但我觉得现在还来得及弥补。”
她拉住谢九黎的手飞快往停车场走,走了一段路突然又迟疑地停了来,转慢慢地问:“九黎,贺孤舟知你的生日吗?”
谢九黎快地说:“他不知。”
就连谢九黎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细看份证上面的生年月日,反正都是系统品,她以前从未关心过。
时经意怀疑人生的表:“那九黎知他的生日吗?”
谢九黎思考了两秒,从记忆里找到答案:“四月二十三日。”
时经意的神微微扭曲:“九黎,你在这里等一等哈,我突然想起来有事,现在打个电话,打完就回来。”
她急匆匆地走了,拿手机拨号的表有狰狞。
谢九黎大致猜到时经意要什么,有促狭地期待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于是装作不知地去术馆外面的便利店买了一节碎碎冰,站在空调底开始吃冰。
另一的时经意确保自己走得够远、电话的声音不会被人听见,才拨通了时经寒的号码:“哥,现在忙不忙?”
从会议室里来接电话的时经寒冷酷地:“很忙,有话快说。”
“你把贺孤舟手机号码给我。”时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