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一个愿望已经实现了?”沈雾沉安静地问。
谢·罪魁祸首·九黎把玩着发卡,心并无愧疚之。
她拿着蝴蝶发卡玩了一会儿,只觉得这石好看的,然后就放回了盒里。
她猜想时经寒会送首饰类的礼,打开盒以后,里面果然是一枚发卡。
谢九黎恍然:当然是作为她存在证明的一分被系统抹消了吧。“但也有别的留来不是吗?”
可他的语气再平静,也挡不住这个问题应该里是惊风骇浪、歇斯底里。
要问为什么,他亲妹正在屋里忙活着,而且时经寒还是个大厨。
谢九黎啼笑皆非地取发卡,随问:“那你拿走的那一枚呢?”
沈雾沉看起来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抿了抿嘴后才撇开视线:“……是贺孤舟。”
“但现在谢九黎就在我面前,”时经寒笃定地说,“我不需要那张画。”
谢九黎还在考虑要不要就这么直接对他坦白记忆的事算了的时候,沈雾沉已经微微皱眉自己接着说了去,像是暗恼自己先前问了那样
“那幅空白的画?”时经寒几乎没有丝毫的疑惑就明白谢九黎在说什么,“它对从前的我来说确实很重要。——几个月前开始倒数的五年时间里,我记得一个叫谢九黎的人,用尽手段寻找她,证据表明她并不存在……但回忆空虚得像片焦土的觉,我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
接着没多久,沈雾沉也来了。
发卡用两滴泪模样的宝石合在一起组成了蝴蝶的形状,谢九黎看了两就觉得熟:“有像你之前从我那里拿走的发卡。”
时经寒并不急着屋,他坐到谢九黎对面的椅里,把手中的袋放到桌上:“生日快乐。”
倒是贺孤舟这个作……怎么说呢,在谢九黎的理之中意料之外。
难怪刚才贺孤舟还放言“吃完饭就把客人都赶回去”,敢因为一半客人是他自己邀请的。
“虽然挑了不少时间,”时经寒,“但不知你会不会喜。”
你猜啊。”谢九黎扬了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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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黎不假思索地说:“随便许吧,华国和平之类的。我没有非要期待神明替我实现的愿望。”
谢九黎不太确定时经寒这行为应该叫作野兽捕猎期的耐心,还是叫作害怕被拒绝的先一步棋。
谢九黎权当没看见,从袋里翻礼盒,抬又看看时经寒的表,才噙着笑拆开了包装。
她猜到时经寒一定会来。
谢九黎顿时释然:“也是。”
“……生日快乐。”沈雾沉顿了顿,问,“你会许什么生日愿望?”
“——还有,这一次我也没有非要你回应不可。”
看到他时谢九黎有惊讶:“时经意难通知了你们所有人?”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倒也想知。”时经寒说。
“有借有还。”时经寒一脸镇定地说风不相及的话。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虽然无比镇定,但拇指不断地在指侧面,好像恨不得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烟,一看就是个坐立不安的潜意识动作。
他说完,稍稍推开椅站起,在离开之前补充了最后一句。
时经意那小丫恐怕只叫了自己亲哥,这也就是极限了。
“礼?”谢九黎暂停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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