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哀家拿他!”她厉声。
陈玉卿好容易从群臣堆里挤来,跑到成熙边,却不敢说一句话。
羽林军依旧不为所动,全都看着覃质。
“是。”
成熙忍无可忍,盛怒:“分明是你把她疯的!”
她指挥完众臣,最后狠狠瞪了成熙和江韶华,“你们两个有何冤,全都等到时疫过后再说。”
召未雨威吓:“覃质你不要命了!”
可她没想到,覃质也不会听她的。
召未雨明白了,原本的羽林军统领是蒋峥嵘,可是自蒋峥嵘病倒之后,皇帝一味地相信苏疑碎和覃质,已经将代掌羽林军之权给了覃质。
她学着召未雨的模样,指着边围抱一团的群臣,慷慨激昂。
“覃质!”趴在桌后的陶宣也跟着喊,“你忘了是谁给你提到羽林军统领的?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几,朝堂上不许带刀剑,他们此番都是赤手空拳,而江韶华的那把扇,他们刚才可是看到了,里面细细密密,一甩来全是银针。
,仔细研究此番时疫,务必尽快给确切诊断!”
羽林军上倒是有兵,但统羽林军的覃质明显不想护着皇帝和太后,他们这时候若与他对着,场可想而知。
众臣分不清状况,只会心惊胆战地缩成一团,往角落里挤。只剩几个武将,忠心的已经护在了皇帝和太后前面,而剩几个,则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江韶华神犀利,盯着那张龙椅和坐在上面失神的陶宣,忽然从袖中掏一把折扇。
“不劳太后娘娘费神了!”
只是如今的场面已经彻底收不住了。
“这就是你讨公的方式吗?”召未雨混地指着堂所有人,“你自己母亲是个疯,你就要把所有人也都疯吗?!”
扇面甩开的一瞬间,数十极细的银针从扇底飞,直直飞向那把龙椅。
覃质不为所动,抱拳向前:“臣并未见到有人刺杀皇上!”
万幸没有一针落到他的上。
“太后娘娘您疯的人还少吗?您自己敢摸着良心说自己问心无愧吗?您看看您的朝廷,您看看您的大臣,乌烟瘴气,胆小如鼠,这个关,敢站来护着你们的又有几个?他们不会被疯,他们只会在你死后,对
成熙的血冰凉彻骨,“我们只是要向太后娘娘讨个公!”
“疯,都是疯!”召未雨将桌上的奏折一扫而空,推着守在自己面前的几个武将,“你们,你们全都去杀了他,只要杀了他,哀家就提他大将军!”
可是她想错了,没有人听她的。
回过神来的陶宣吓得立时从龙椅上了去,躲在了桌后。
她不可置信地吼:“你们都是聋了吗?他这是刺杀皇帝!”
“你敢刺杀皇帝!”
召未雨见他们犹豫不动,便知是指望不上了,于是她指着成熙,指着江韶华,绝望:“你们究竟要什么?!”
虽然麻烦,但召未雨还是谢这突如其来的时疫,叫她有借将这桩荒唐的皇家秘辛暂时搁置一边。
他看似刚正不阿地站着,嘴里吐的话比将士上的盔甲还要生,“臣并未见到有人刺杀皇上。”
“覃质,哀家命你将这个人拿!”她转而向覃质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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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未雨一摔砚台,安殿的角落里立时布满了羽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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