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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语恍然：“督军说，那年您大病初愈，醒来就不记得过去的事了。督军嘱咐过的，是小语忘了。”

小语回便笑着说：“馜要嫁人的呀，我来之前就听说在恒城想求娶馜的人家可多了呢。我再不快快知晓二小的喜好，馜哪日嫁人了，二小嫌弃我笨的话那如何使得。”

陆馜闻言，顿时涨红着脸说：“哎呀，你胡说什么？”

“小语哪有胡说，难不成你打算跟着我一辈的老姑娘吗？你可有什么中意人？我帮你去说说。”陆曼笙也忍不住笑，佯装思索，“我看那赵警官人就不错，你觉得如何？”

大约是因为那不适的甜茶，整个夜晚陆曼笙都心神不定，到了后半夜就开始梦魇——先是梦到了自己在南烟斋里算账，接着又梦见自己走在东街，走着走着才发现自己走到了陆家大宅，前鸟语香，一切再熟悉不过。

小语福了福说：“二小的喜好，我会再与馜一一打听清楚的。”

“哎呀，越扯越远了，不跟你们说了，你们就知欺负我。”陆馜跺着脚离开，小语怕她真的生气，向陆曼笙福了福便跟上去劝。

陆馜见陆曼笙也逗她，气恼：“陆姑娘，你怎么也跟着打趣我？赵警官不过是因为帮过我们，有过几次来往罢了。赵家那样好的人家，怎么会看得中我？”陆馜的语气有些心酸，把陆曼笙听愣了。她没想到陆馜看着大大咧咧的模样，也有这般细腻忧愁的小心思。

陆曼笙认真：“你只觉得是赵家看不中你，那你可是看得中赵警官？我觉得赵警官不是介意门第的人。”

闻言，小语收回手惊讶：“这些是督军告诉我的，小已经不喜喝甜茶了吗？是我得不是，我应该同馜问清楚的。”

原来自己是曾经喜喝甜茶的吗？为什么一都不记得了呢？

刚巧捧着香屋的陆馜听见这话，便打趣：“小语这是刚来就要挤了我的位置吗？”

您是家中独女，但在陆家本家排行第二。您就喜旁人叫您二小，说是大小听着显老。”说完，小语还哧哧地笑起来，自己家小小时候真是个有趣的人。

陆曼笙看着桌上小语匆忙忘记拿走的甜茶，皱着眉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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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语将甜茶捧到陆曼笙面前，陆曼笙这些年一直喝惯了苦茶，闻着味只觉得有些腻，不禁问：“我以前喜喝甜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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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笙向来不会苛责这样的小事，笑着说：“无妨，他大约也只记得我以前的喜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人的喜好是会变的。”

好甜，甜到陆曼笙咙都有些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