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门看了看楼里路灯还亮着,只是我家里断了电。
给小区业打了电话以后,我才想起来上门检查维修的一定是老柯,因为小区里只有他一个电工。
距离上次送饮机正好一个星期,我不由得回想起来当天的一些细节,莫名的有既害怕又期待的躁动,还在胡思想的当儿敲门声就响起了,来的果然是老柯。
只是简单的保险丝熔断,老柯麻利地换上了新的,楼里静悄悄的,对门的业主把房租去了,住着个公司白领,这会早就上班去了,我说来喝杯吧。
老柯了门,看着我上那条粉的居家小睡裙,我当时是很为自己害臊的,明知电工上门也不换衣服,可不就是期待着发生什么吗,粉的真丝面料没有文,隐约可见两个沉甸甸的房廓,两粒硕大的「草莓」清晰凸现着,面黑的更是若隐若现的。
老柯最后没有喝而是上了我家卧室的床……
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不再那么遮遮掩掩了,说实话如果单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我的选择有很多,甚至还有不少优秀的单男士,我选择老柯是为什么呢,我也自己问自己,也许就是我纯粹地想犯贱,并不是想贬低老柯,但是我跟他之间的份差距真的是很大,正因为这样,每一次跟他的时候,我都有惩罚了前夫的快。
三十九岁的女人是可怕的,尤其是心怀怨恨的女人。
老柯的力似乎远比同龄人旺盛,这也是乎我意料之外的,不过可能是跟他当过兵有关系吧,从6月中开始才不到一个月时间,我们的次数不20次,这几乎相当于我跟前夫半年的频率。
有几次他晚上12了班溜上我家来,我们完之后他又偷偷溜回自己的电房去,早上我去上班前他居然又上来了,后来我觉得这样太冒险了,万一哪天对门的邻居早起撞上了呢,于是变成我提早一个小时门,去取车的时候趁机溜他住的电房里,那个位置正好也是监控的死角,往往我门的时候他都是赤地等着了,三五除二地把我也剥得光,就在他那狭窄的上铺仓促地。
最大胆的一次是在地车库,就在我的车上,那是我的第一次「车震」,那天晚上是周末,我参加中同学聚会回来,喝了酒,本来我的酒量就不是很大,有的,所以是一个中时期的男同学替我把车开回来的,他替我把车倒了车位里,这个男同学跟我别的时候被老柯看见了,男同学离开以后,我坐在车里休息,老柯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我锁好车正准备上楼。
「那男的谁呀?」老柯问。
我当时没注意老柯的语气有不快,就随回了一句:「新谈的对象呗。」「这么快就又搭上别人了。」老柯一边说一边拽住了我的手。
我这时才意识到了老柯的反常,我用力挣了几,没有甩脱他的手,那时候是晚上差不多11半,地车库里静悄悄的,我不敢大声声张,老柯趁机把我抱了怀里,一边开始亲我。
「疯了你,这地方有人来会看到。」我用力推了他几。
「这个哪还有人来,你穿成这样,还喝了酒,勾汉去了吧?」老柯不满地嘀咕着,上打量着我,我上穿了条小碎的吊带连衣裙,裙有短,刚过大中段,上穿了黑的丝袜,脚上是一双朱红的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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