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浅了,说它是烂尾楼都有客气,这里更像郊外的一片钢泥废墟。
通往目的地的路上横着一辆卡车,正是早晨被抢的那辆,把路阻断了,徐晓东被迫停车。
车上的人走了来,一个黑直女人,嘴里叼着糖,另一个人穿着卫衣,他真的是宋朗的相,可徐晓东觉得他的睛周围有奇怪。
徐晓东无所畏惧地分开双手,“我一个人来了!没有人跟着,我上没有任何追踪设备!也没有武!”
“当我会信?”凌霜冷笑。
徐晓东怒不可遏,大步冲过去,却被一把弹簧刀抵住咙,“宋朗”用威胁的神盯着他,示意他后退。
“警方是准备派人,我把他们的警车胎打爆了,半小时是不会有人来的,放了我妈,放了我妈!!!”徐晓东吼。
凌霜神一凛,面前的警察表坦然,她的预测错了,她忽视了“患者”本人冲动的格。
“放了我妈,你们亲说的,不能反悔!”
“切,跟小孩一样。”“宋朗”嘲笑。
徐晓东着弹簧刀往前走,竟然得“宋朗”往后退,他睚眦裂地说:“不守承诺,你们跟那些普通的罪犯有什么区别,放了我妈,只要放了我妈,我什么都不在乎!”
“死也不在乎?”
“死也不在乎!!!”
“那好。”“宋朗”掏一个小瓶,“把里面的药吃了。”
“吃了就放我妈?”
凌霜代为回答:“我们会遵守承诺,释放你的母亲,但必须用我们的方式,现在你把药吃了!”
徐晓东攥着小瓶,泪涌来,“我知你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求你们,一定要放了她,她一辈没害过人,她不该有这样的场,求你们求你们!”
“好了好了,真啰嗦!”“宋朗”不耐烦。
凌霜郑重地说:“我理解你的心,我不会骗你的!”
“谢谢!谢谢!”
徐晓东激涕零,把瓶中的药倒在手心,一仰脖吞,十几秒后他开始神智不清,倒在地上睡过去了。
周笑把脸上的仿真面罩给揭了来,这东西让他一大汗,他了个哨,“你的心理学把戏成功了,他们真的对我们言听计从,哈哈!”
“不,我要放了老太太!”
“凭什么!?”
“他说的对,不遵守承诺,我们和普通的罪犯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