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保住了他们!”
“假如我哥真的睡不醒……”林冬雪低着,暗决心,“我就养他一辈!”
“你可以白天当警察,晚上跑租,咱们一起挣钱。”
林冬雪破涕为笑,“我今晚去你家吧,困得快不行了。”
陈实的脸沉了来,“我本来不想现在说的,但不说不行了……月月失踪了!”
“什么!?她该不会是……”
“不,她没有被绑架,她是自己离开的,留了一本日记!”
几天后,烈国枭的别墅里,烈国枭叫刘丰把桌上喝空的酒杯挪开,打开一个箱,烈国枭伸一只手,“周先生、凌小,这次活儿得很漂亮,这些是你们的报酬。”
钱倒是小意思,周笑拿起一份护照看了看,上面是新的份,他可以去任何国家,他拿在手中拍打着,说:“烈老本事这么大,自己为什么不跑呢?”
烈国枭苦笑着摇,“我是跑不了,也跑不动了,我已经是日暮穷途了呀!”
“认识一场,是我们的荣幸。”
“我不想打断你们聊天。”凌霜说,“我的护照呢,放在钱面了?”
“别急别急。”烈国枭轻拍凌霜的手背,“我有其它惊喜要给凌小。”
“烈老您真是太客气了。”凌霜笑。
“你那天残了一个警察,听说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烈国枭一脸微笑,“我知那个人叫林秋浦,他一直跟我作对,非常讨厌!”
凌霜扬眉,“只是顺手而已。”
“唉,这家伙,不但讨厌,还不孝,这么多年再见面,对我连声‘爸爸’都不愿意喊。”烈国枭神一凛,“凌小,你真厉害,不手则已,一手……就杀我儿!”
意识到不妙,凌霜准备站起来,却被一只手拍回椅上,悄悄移到她后的刘丰举起消音手枪,凌霜的额爆开一朵血,碎骨和飞溅得到都是,她瞪大睛一拍在桌上,发沉闷的一声。
睹此形,周笑的心停顿了半拍。
烈国枭从容不迫地剪开一枝雪茄,“我让你们绝对不要动警察,只杀他们的家人,为什么不遵守条件,咱们合作这么久,非要闹一次不愉快?”
刘丰把周笑面前的箱合起来,烈国枭继续说:“周先生若是惜羽的人,这笔尾款肯定不会要的,老夫自行理吧,我会找个理由捐给林秋浦作手术……哎,周先生,怎么不说话,一码归一码,是她伤我儿,我知你没动手,来!”
烈国枭递上雪茄。
周笑颤抖地接过,烈国枭又把打火机凑过来,周笑直勾勾地看着烈国枭,过了三秒,才恢复笑容,客气地把雪茄凑上去燃。
烈国枭亦恢复笑容,“劳驾周先生把这表拖走埋了吧!这方面你比较专业!”
“好的好的。”周笑瞅了一凌霜的尸,数落,“我当时就说不要动警察,非不听,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吧……不过烈老,林秋浦怎么是你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