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想了想,说:“那侍女不是说,是黎家三小心里面过意不去,加上两天前的事,所以才特意送的么。”
“也是,”苏衍这明白过来了,“我记得之前方不放心自己的小孙,隔三天就请我去她家上上检查一遍,就怕又有快要死的人找她孙当替死鬼。”
苏衍还是想不明白:“黎明不担心自己女儿么?”
“她们不是妖怪,和我们也没有,”苏衍是很分得清对象的,像黎家三小和挽朱这样的人,在他看来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危害,也就不会去究她们的言语举止间是否有所蹊跷。
“要是送谢礼,就不至于拖上两天。而且黎明那么宝贝自己的女儿,听说踏时发生的事,怎么着也应该再请士去家中相看一番,怎么可能拖到今天,等自己女儿又开始不停舞了,才来找我们?还有,我们都已经了黎府,黎明为什么急得都不让我们看上一,就又把我们请去了?”
“我这次……”
裴景行反问:“那这次呢?”
面对闭的两扇朱门,孙事是一脾气都发不来——就算是他自己,三番两次被人这般戏,早就该发火了。
裴景行冷笑了一声:“只怕不是他不担心自己女儿,而是他的女儿担心我们过去之后,她的谎言就会被戳穿了。”
接去的第三天、第六天、第七天,孙事连续三次来裴府,脸是一次比一次难看,最后一次连他自己都过意不去了。
“这次?”苏衍不解,“这次我没有见到人,不能轻易判断有没有邪祟捣。”
裴景行无奈地摇了摇。他的心上人吧,要说笨,那绝对不笨,凭着一本事在短短一年间就在西京闯了名堂,连皇中的天都对他有所耳闻;可要说聪明,又往往会犯迷糊。
“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要不是走在街上,裴景行恨不得伸手去敲敲苏衍的小脑袋,把人给敲开窍了。
“孙事,请回吧。”应门的小厮冷冷地打断孙事的话,“我家少爷与苏不是你们黎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人。西京那么多,孙事另请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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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件事,裴景行心有余悸:“可不是,过了一个月才消停。”
了符纸,她才停来啊。”
罢了罢了,自家的心上人,偶尔犯迷糊那也是极好的。
对上苏衍疑惑的目光,裴景行这次的笑容十分温:“总之既然是他们说不用了,我们就不必再想这件事了。”
“你不觉得奇怪么?我们还没见到人,人家的侍女就急吼吼地来赶人,还送了一匣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