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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挽朱摇摇，继续说，“离开的时候，我劝小放宽心，回府之后与老爷说。老爷那么小，一定不会让小嫁她不喜的人。可小摇摇，说这桩婚事对老爷的仕途很有帮助，老爷不一定会如小的意。小大概是在气上，就在那尊天女像前说……说……如果让她嫁过去，她宁肯死了算了。”

裴景行转看向黎夫人：“黎夫人，请不要妨碍我问话，有什么问题等我问完了再说。”

挽朱这次想了许久，还是摇：“小不是门的人，平时除了去几家字画铺和首饰脂粉铺，基本不去别的地方。就算去了这几个地方，那边的掌柜也会替小单独准备一个房间，把小看中的字画首饰脂粉送去。如果要说陌生人，有时候铺里的确会有几位生的，但小与他们往往只是打个照面，不曾谈过。”

挽朱连忙摇：“夫人明鉴，我不是敷衍，而是这段时间小一直呆在院里，不怎么外，又怎么会碰见陌生人呢？”

谢维有些失望：“就这样？”

黎夫人不满地啧了一声：“问你话呢，你不好好想想，这么快就说没有，难不成是在敷衍我们？”

好在挽朱没让众人就等，她猛地抬起，直视裴景行：“我想起来了！裴公，我想起来了！大半个月前，我陪着小一块去白寺上香祈福，回来的途中车坏了，我们只能先从车上来。刚好不远就有一茶铺，小便领着我们几个去茶铺稍作休息。后来，茶铺里有人在谈论什么‘天女像’，说附近有一老旧的土房，里面有一尊天女像，很灵验的。小那时候正愁自己的婚事，就带着我们去找天女像。小在天女像前许愿，说只要这桩婚事取消，她便替天女像塑金，还要把那土房修成天女娘娘庙。”

哐当。

黎夫人一个，从凳上摔了去。

不黎夫人有多不满，裴景行继续问挽朱：“那之前呢？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半年。”

“地方？除了这几家铺，小一般会去白……”说到这，挽朱停了来，皱了眉，像是在回忆什么。

如果只是打个照面就能在黎妧上动手脚，还能不让苏衍看来，那这家伙的手段实在是匪夷所思，只怕比国师还要厉害。而黎妧不过一个普通的千金小，有这等手段的人不像是会对黎妧手，故而裴景行换了一个方向问：“那你家小可曾去过什么陌生的地方？”

黎夫人见状，不由向前倾，嘴几番开合，想要促挽朱，却又担心自己突然开，反而扰挽朱的回忆。

挽朱摇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