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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衍皱起眉，问：“你到底想怎样？”

鬼帝为众鬼之王，丝毫不惧怕龙首虎牙枪枪中所镇压的夜叉之力，他挲着枪声，有些不可置信：“龙首虎牙枪的真，竟然认主了。”

鬼帝似乎很有兴趣讲述以前的经历，他一个响指过后，稳稳当当地坐在台上突然现的一把黑大椅上，问：“你们听说过这把枪的传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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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行没了支撑，重重倒在地上。此时，原本压制住苏衍的力量也消失了，他赶上前，将裴景行扶了起来。

鬼帝继续说：“当年，上上任鬼帝突然失踪，百鬼没有了拘束，便不再遵守当初定的规矩，随意人间，满足自己所有的望。那段日真好啊，无拘无束，想什么，便什么，谁也不了我们。你们人间说百鬼夜行？呵呵，对于那些死了几百年的老鬼来说，有没有太又有什么区别呢？可惜，这样的日过了一年不到，我就厌倦了，你知为什么么？”

声，手一收，那大的力量凭空消失。

苏衍和裴景行：“……”

鬼帝却没有回答他，右手手指一勾，本该在裴景行手中的龙首虎牙枪便落到了鬼帝的手上。

龙首虎牙枪落地，化为火光，缓缓透裴景行。

“因为太无趣了，什么都能随心所，反而没有了望和目标。”鬼帝继续自言自语，“而且，鬼和鬼之间为了一两个人，就能反目成仇。你说，人不过是我们的而已，就不能换一个人吃么？哪怕这个人再好吃，天底那么多人，为什么非看准这一个呢？你们呢？难为了一猪，就会一言不合大打手？”

“本来只是觉得你有些面熟，想留来聊聊，”鬼帝轻轻一抛，毫不留恋地将这把杀气腾腾的神兵还了回去，“如今看到当年劲敌所有的兵，倒有些唏嘘。”

苏衍和裴景行：“……”

“哦，差忘了，你们也是人。”鬼帝换了个姿势，继续说，“鬼的数量因为这个原因而锐减，甚至到了一个县里只有两三个鬼的地步。最终，有一个鬼站了来，带领着他的，开始了他的征服之路。越来越多的鬼加到他的队伍里，我也是。那时候的我，是一个刚死了一百年的鬼，浑浑噩噩，被朋友拉着就去和其他鬼打仗去了。最后一场仗，那些人也来了，不知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之中三方混战，我看到那个人，挥舞着龙首虎牙枪，斩杀一个又一个青面獠牙的鬼。那个人一轻甲，还不够七尺，但他比我们当中最魁梧的鬼还要勇猛，鬼见了他都要发愁。你猜，最后是谁赢了？”

“你想怎样？”苏衍沉声来，明显不兴了。

苏衍和裴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