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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士？”听到这个姓氏，裴景行只觉得自己浑肌都绷起来，戒备状态，随时准备暴起。

项少轩今天能把这些消息透给他，已经是冒着被撤职降罪的奉献了，所以他也愿意给项少轩一个保证：“你放心，我也一样。”

裴景行想起了一件事，又问：“对了，你们抓柳簌簌要什么？他虽然是去了天女庙许愿后唯一还活着的人，但是我上次看他完全沉醉在书画中，从他嘴里应该是得不到什么线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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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轩前一亮：“这倒也是！”

裴景行只当是自己多虑了，毕竟天底姓万的那么多，哪里来那么多的巧合？

他拍了拍项少轩的肩膀：“这次谢谢你了，柳簌簌那边要是有什么变故，还要麻烦你通知我一声，毕竟是我朋友。”

项少轩对于这位原先的上司倒是颇为尊重，：“这当然了，裴兄的兄弟我必须得照顾一二啊。哦，对了，茶铺那边我会派人去调查。要是有人问起我来，裴兄你放心，我不会说是你告诉我的。”

“先达成愿望？达成愿望……”苏衍似乎是在这句话中得到了什么提示，反复念了好几遍，突然站了起来，“我明白了，是契约！”

“是啊，一个姓万的士。”项少轩解释，“哦，这个士听说是献宝治好太旧疾的神人，现在陛和太殿都很重视这个万士。这不是，皇里国师和万士打对台戏，说不定昨天国师被赶，就是这个万士的缘故。”

裴景行握双拳，问：“你见过这个万士么？”

“我们也没打算能从他那知些什么线索，”项少轩与裴景行换报，“是万说既然去过天女庙的人都死了，那就派人守着柳簌簌，看他会不会暴毙，在暴毙前又会发生什么？”

“天女庙的事就是这样了。”四无人，苏衍又不是什么无关要的外人，裴景行把今天打听到的消息都告诉给了苏衍。

“而且为什么要先达成这些人的愿望，再杀了呢？”裴景行也不明白，在他看来，这样的手法实在是大费周章。

裴景行知项少轩这是主动在向自己示好，同时也是提醒裴景行，千万不要把今天他们的对话让其他无关的人知。

项少轩一笑：“我哪里能见过这号人啊，听说还是个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能和国师比肩了。”

“假设真的是天女庙的原因，那也应该会留痕迹。”苏衍想不明白，“就算是妖，想要杀人，也得现了再动手。千里之外夺人命，还不留任何痕迹的，实在是太罕见了。”

定能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