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行今天是乘裴怀玉的车来的,好在球场的主人已在球场边准备了十余匹良驹,供日前来游玩的客人使用。
使,我跟你一队。”
柳矢忠见裴景行不答话,又转笑着与裴怀玉说:“怀玉,你说呢?”
“苏小弟好光。”柳矢忠鼓着掌走过来,“裴街使也看上的,可见是千里挑一。不过凡事讲究一个先来后到,既然是苏小弟先到,裴街使,不如忍痛割吧?”
裴怀玉听了,有些惊讶。他知裴景行为人冷漠,鼻梁薄嘴,不笑的时候看着很不好亲近,但从未对陌生人如此无礼。他当小声与裴景行说:“堂兄,也就是客气客气。”
裴景行本不答应,裴怀玉适时开:“加我一个,今天就让这柳家小输得心服服。”
气氛正好,裴景行不愿扫了裴怀玉的兴,只好暂时忘记心中隐隐的不安,将龙首虎牙枪放到一旁,与裴怀玉等人前去挑换装。
裴景行顺着手臂望去,却是一个生面孔。
裴怀玉自然是无所谓:“柳兄说得对,凡事讲究一个先来后到,我们再去选一匹就是了。”
少年微微一笑,右边一个小小的梨涡:“免贵姓苏,单名一个衍字。”
说着,裴怀玉促裴景行:“堂兄,我们快走吧。”
裴景行知裴怀玉胜负不,加上明琅郡主对裴怀玉溺有加,裴景行便特意去找格温和的骏。
裴怀玉对的了解仅限于外观和大概的血统,这会儿就要靠自己堂兄来帮他挑选一匹适合的小。
裴景行没有答话,他的目光牢牢地钉在这个陌生少年的脸上。不知为何,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裴景行却觉得自己和少年十分熟悉,两个人似乎一起经历了不少的冒险,一路走到今天。
裴景行却恍若未闻,问前的少年:“在裴景行,不知阁贵姓?”
柳矢忠这才想起还没有给裴家二兄弟介绍,开说:“这位是刚来西京求学的苏衍,是我家的远房亲戚。”
裴景行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不悦,气也就冷了三分:“哦?没想到苏公为外乡人,也听过我们兄弟二人的大名?”
裴怀玉喜友,加上苏衍生得好看,带着笑容的脸让人一见就觉得亲近,也不等柳矢忠继续,就自我介绍说:“我叫裴怀玉,这位是我堂兄,裴景行,如今在金吾卫当街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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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衍放缰绳,对二人行礼:“久仰大名。”
他看中一匹,正要伸手去牵,不料途中一只手抢先他一步,把缰绳握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