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行在心中默念几遍“古战场”的特征,又听到苏衍继续说:“我现在能够应到我自己另一半的魂魄,我会趋势着他来找我,但是我不知这次应能持续多久。”
随着他一步步地向前,地上的星辰如同一颗颗星,带着一尾光束游走。而他上的红莲也随着他的走动而依次开放,散发一幽幽的甜香。
裴景行难掩心中的激动:“阿衍,我找到了。”
“我知。”裴景行说,“我要继续往前了,有什么要注意的么?”
白雪渐渐在两人的和肩膀上积累起来,不多时便有一指节那么厚了。
好在纳的烧很快就退了。
苏衍的应也是时灵时不灵,裴景行只能趁着每次应断开的空当、休息,顺便检查一纳的是否产生异样——雪山中赶路十分耗力,但纳受不到饥渴,也不会喊疼,哪怕发烧了也不会说,而是直接一个踉跄,直直地往前,栽倒在雪地上。
而这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两人就这么徒步走了三天三夜,逆的瀑布终于现在他们面前。
两人僵持不,最终还是苏衍被裴景行那一番话打动:“我不知‘古战场’的位置,但是我听我师父说过,‘古战场’所在的地方,星象倒置,瀑布逆,血莲遍地,悄无声息。”
裴景行只能就地生火,再用杯舀一杯雪。等雪化成,他再把药扔去。等药稍稍凉了些,裴景行掰开纳的嘴,行让人把药喝。完这一切,裴景行又脱自己上防风保的斗篷,给纳披上,自己则随便从雪地上抓起一把雪,了脸,用寒冷迫使自己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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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裴景行不再拦在纳前,而是跟在他旁,顺着苏衍指引的方向徒步前。
“没关系,”裴景行安,“我带了足够的,一定能找到你的。”
裴景行一脚踩在星空之上。被他踩到的星星似乎很不兴,居然游一般地窜到了另一边去,而裴景行上的红莲也悄然开放。
苏衍虽然能应到自己另一半的魂魄,但并不能看见这边的景象。好几次裴景行都要言提醒,领着人绕过拦路的石、湍,甚至是断崖。
“小心。”苏衍的声音提醒裴景行,“里面很危险。”
裴景行环顾四周。脚,是一皎洁的圆月,以圆月为中心,无数星辰散落开来;上,是望不到尽的红莲,倒挂在天上,如同一条了千百万年的红河;前,是一无声的瀑布,激奔腾向上,如同奋起杀敌的千军万,激起无数涟漪。
“不知,”苏衍说,“一切小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