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我的好比飞刀,您的就是靶,一会儿我试几刀,看看能不能准确命中您的靶心。”我故作严肃地说。
她咬住红瞪着我说:“满嘴胡说八,只有你才会想这些七八糟的。”
“那我现在就开始了,行吗?”
“随你的便。”
我把向后退了一,跟她的拉开距离,在了一番瞄准后,对准就戳了过来,因为没用手扶着,速度又稍快一些,这一次飞刀投便刺歪了,直接在了鼓鼓的丘上。
“不好意思,第一次失败了。”我赶表达了一歉意,准备再来。
她只是斜乜了我一,没有说话。
我着大的又连续了几次,每次都是和肩而过,妈妈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她开始在我投的时候悄悄挪动香,若有若无地用一张一翕的去捕捉飞奔而来的弹。
连续五六次投失败后,我自责地说:“唉,最近疏于练习,飞刀的技术确实有所退步了。”
终于,我在一次投中把了中,她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对这次的结果比较满意,我却把又了回来,她诧异地看着我说:“怎么了?”
“这次发飞刀的角度不对,需要重新再来。”我认真地说。
她又瞪了我一,心里大概在想:你搞什么搞,要就快一,磨磨蹭蹭的什么?
我又试了几次,终于直来直去地把大半到中,她满意地哼了一声,以为这回可以得偿所愿了,不料我又了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要什么?”
我的一句话差没让她气破肚:“这次的力量把握得不好,需要
重新练习。”
“还要练多久?”
“怎么说呢,训练场上教官讲过一句话,最好的一击永远在一次,咱们再耐心一,一定要追求最完的飞刀弧线。”
“你是故意的吗?”她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您别着急呀,成功的时刻上就要到了。”我不疾不徐地又了几,有几次都已经去了,但是又很快退来,理由就是飞刀的准确度有所欠缺。
随着训练的持续行,我黑的已被的浆完全包裹,妈妈的外都是漉漉的一片,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山洪暴发,她的剧烈起伏着,粉面的两颊挂着异样的红,凤目的光芒简直要杀死我。
正当我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耳朵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原来被她的两只纤纤妙手揪住了,我痛得大叫:“好疼呀,您怎么动手了?轻一啊!”
“你这个混球儿,玩得很开心是吧?耍我耍得很来劲是吧?”她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
我咧着嘴说:“我哪敢耍您?只是训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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