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要来了……”她急得快要哭来了。
“您别开玩笑了,这个时候哪能半途而废呢?您再持一会,上就到最快乐的时候了。”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我猜她也是箭在弦上,离只有一步之遥,当更狂暴地冲击白皙的翘,直把那曼妙的躯撞得几乎变了形。
“啊……啊……不行了……”在我的连番冲撞,妈妈忽然发一声,猛地起,挣脱了其中的,从孔里激一清亮的,形成一个散的形状,淅淅沥沥地洒到了床上和地。
哎呀,糟了,没想到她真的是要小便,这不是和上大学时的那次一样吗,那回我生生地把她了,没想到多年之后这一幕居然重演了。
随着的,妈妈的不断痉挛着,整个都呈现异样的粉红,显然已达到了极致的快乐峰,这颤抖持续了一阵才慢慢停止,但嘴里拉的息声还在持续着。
我在旁边静静看了一会,不敢作声也不敢碰她,生怕她突然暴起揍我,可是她就那样安静地躺着,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刚才那泡带走了。
又过了一阵,我确认她没有扁我的意思后,才绕到她的正面看着她的脸,她的表还算宁静,只是带了些幽怨和羞惭,不像是要发火的样,才壮起胆说:“您……没事儿吧?”
她白了我一,只是连瞪我的神都显得有气无力:“混,这像没事儿的样吗?”
“对不起,刚才以为您在逗我,就没停手。”
“现在我床了,你满意了?”
“不,这不是我的本意,我错了。”
“都说要来了,你还不信,分明就是故意的,存心想看我丑。”
“我怎么会那么坏呢?我是真的没想到您会淹七军,刚才那一幕简直太震撼了。”
“你每一次都说不是有意的,然后一次就变得更坏,这已经成为你的规律了。”她似乎已勘破了一切。
“我没有,千万别冤枉我。”我急忙否认。
“不你是不是故意的,先把这条了的床单换来吧。”
“好哩,上就来。”
看来妈妈是真的没力气了,我换床单的时候她一动都不肯动,非要我把她抱起来挪动才行,我碰到那妙可人的躯后,再次了起来,像是因为刚才未尽兴而颇有些郁闷。
她地察觉到了,忍不住又瞪了我一,我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小弟弟又闹革命了,您还有力气行二次作战吗?”
“作战的力气没有了,要是打你的话就有力。”
“您别闪了,要不我自己打自己吧。”说完我用手了自己的几,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不知好歹,让你不知退,竟然敢把母上大人得小便失禁,现在命令你罚站思过,罪立功,以观后效。”
妈妈听了以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论起胡说八谁也不如你专业,瞎话张嘴就来。”
见她笑容,我渐渐放心来,厚着脸把手又放到她的上:“妈妈,您觉得怎么样,还吃得消吗?用不用去卫生间洗一?”
“不用了,等完事了一块儿洗吧。”
“什么?等完事了?您的意思是还可以接着?”我欣喜地说。
“如果我说不能了,你会同意吗?”
“当然会同意了,我是个民主的人,最不喜用了。”
“呸,”她轻轻啐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不喜用?你要是个讲民主的人,这世界上就没有暴君和独裁者了。”
“我对您还不够尊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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