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箫大侠是要为那位女讨还公?」
箫峰哈哈大笑:「笑话,我才懒得去你的那些风债,我要跟你算的是
当年雁门关那场血战你所欠的人命债!」
段正淳闻言,迷惑不解不地问:「箫大侠在说什么,我实在听得有些糊涂了。」
箫峰哈:「段正淳,你休得装疯卖傻,你就是当年的那位带大哥,你以
为我不知吗?」
段正淳更是惊讶,问:「雁门关血战,带大哥?箫大侠,实在不是我装
糊涂!」
第章飞影破空解危难,康毒计险得逞箫峰喝:「胆小鼠辈!你
来的事,竟然还不承认!」
段正淳也怒:「我段正淳过的事,绝对不会否认,我确实不知你所说
的雁门关血战之事,我更不是什么带着大哥。」
箫峰:「当年知的人还有一个活在世上,就是她指证你的。」
段正淳:「你且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是谁要诬蔑我,那个人是谁?」
箫峰冷笑:「你可认识丐帮副帮大元之妻康?」
段正淳惊:「康?你是说是她指证我是带大哥?」
箫峰:「正是,可还有话要说,你还要狡辩吗?」
段正淳:「真是冤孽啊,想我段某人一的债,终于还要受到报复了。」
箫峰喝:「我不你什么债不债,我只问你,你是不是带大哥?」
段正淳仰天叹:「罢了,想来就算我否认你也不会相信,你动手吧!」
箫峰喝:「狗贼,拿命来!」
这时轰隆隆一声雷响,黄豆大的雨忽喇喇的洒将来。萧峰听他说得豪迈,
不禁心中一动他素喜结英雄好汉,自从一见段正淳,见他英姿飒,便生惺惺
相惜之意,倘若是常过节,便算是对他本人的重大侮辱,也早一笑了之,相偕
去喝上几十碗烈酒。但父母之仇不共天,岂能就此放过?他举起一掌,说:
「为人,父母师的大仇不能不报。你杀父亲、母亲、义父、义母、受业恩
师,一共五人,我便击你五掌。你受我五掌之后,是死是活,前仇一笔勾销。」
段正淳:「我的这条命在小镜湖本是你所救,现在还给你便是了!」
萧峰心:「莫你大理段氏武功卓绝,只怕萧峰这掌力你一掌也经受不起。」
说:「如此看掌。」
左手一圈,右掌呼的一声击了去。
电光一闪,半空中又是轰隆隆一个霹雳打了来,雷助掌势,萧峰这一拳击
,真天地风雷之威,然而,那段正淳却不举掌相迎,而是闭目待葬。
箫峰正诧异之间,蓦地,一条人影破空而至,飞掠至段正淳的前,单掌一
挥,轻描淡写的接了乔峰这一掌「苍龙」箫峰定一看,却见来人是杨
孤鸿,不由叫:「杨兄,我在报父母恩师之仇,你为何要阻拦于我?」
杨孤鸿摇:「箫兄,你受了康的骗了,段王爷其实是康的人,而
你又是康求而不得的男人,她对段王爷怀恨在心,又存心要毁灭你,所以才想
到这个办法来让你们互相残杀,让你们两败俱伤,以她的心之恨。」
箫峰:「杨孤兄此话可有什么凭证?」
杨孤鸿自怀中捣一卷,扔给了箫峰,:「你自己看吧!」
箫峰展开了画卷,但见上面写:走近一步,再看条幅中的那几行字,只见
字迹圆,儒雅洒脱。他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大声:「那封信!带大哥写给
汪帮的信,信上的字不是这样的,完全不同。」
他只通文字,原是不会辨认笔迹,但这条幅上的字秀丽圆熟,间格整齐,
那封信上的字却歪歪斜斜、瘦骨棱棱,一而知于江湖武人之手。两者的差别
实在太大,任谁都看得来。他双睁得大大的,盯住了那条幅上的字,似乎要
从这几行字中,觅这中间隐藏着的大秘密、大谋。他脑海中盘旋的,尽是
那晚在无锡城外杏林中所见到的那封书信,那封带大哥写给汪帮的信。智
光大师将信尾的署名撕来吞了肚中,令他无法知写信之人是谁,但信上的
字迹,却已印他脑海之中,清楚之极。写信之人,和写这张条幅的「大理
段二」绝非一人,决无可疑。但那信是不是「带人哥」托旁人代写?他略一思
,便知决无可能。段正淳能写这样一笔好字,当然是拿惯笔杆之人,要写信给
汪帮,谈论如此大事,岂有叫旁人代笔之理?
而写一首风艳词给自己人,更无叫旁人代笔之理。他越想疑窦越大,不
住的想:「莫非那带大哥不是段正淳?莫非这幅字不是段正淳写的?不对,不
对,除了段正淳,怎能有第二个『大理段二』写了这风诗词挂在此?难
夫人说的是假话?那也不会。她和段正淳素不相识,一个地北,一个天南,一
个是草莽匹夫的孀妇,一个是王公贵人,能有什么仇怨,会故意造假话来骗我。」
他自从知了「带大哥」是段正淳后,心中的那疑团本已一扫而空,所
思虑的只是如何报仇而已,这时陡然见到了这个条幅,各各样的疑团又涌上心
:「那封书信若不是段正淳写的,那么带大哥便不是他。如果不是他,却又
是谁?夫人为什么要说假话骗人,这中间有什么谋诡计?
杨孤鸿早看了箫峰脸上的迟疑之,淡然:「箫兄,我相信你一定看
这画卷与当日杏林中那封信上的字迹不一样了吧?而且,你可知夫人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