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寄人篱,而且符与冰的神好像又带着一期待。
符与冰笑起来。
总不能直接说‘我看你房间外面的休憩区有个沙发,不如让我借着靠一晚上’。
要说来,生意估计全要跑光了。
符与冰拿着白蜡烛走回卧室,把烛台放在了圆桌上。
“你们基督新教不是信奉圣经吗?”
赵戈接着说。
这句话让赵戈顿了顿,竟然让她有不谋而合的觉。
说完后赵戈的嘴颤了颤,踌躇着到底要怎么开说借住的事。
赵戈握着杯的手僵了僵,愣是没跟上符与冰的脑回路。
话峰转也不该是这么转的。
“为什么把杯直接放在圣经上。”
“阿,坐。”
“好喝。”
符与冰开。
赵戈捧着杯坐到符与冰对面。
“我也是这么觉得...我虽然表面上在修法,却觉得至始至终修的是心。”
“阿说的是。”
结果是话锋一转。
“有阿陪我通宵。”
符与冰的脸在烛火摇曳显得柔和。
不是没带钥匙,是丢钥匙了。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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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赵戈握杯把了。
“那我今晚熬夜有人陪了。”
原本以为会是抛砖引玉,顺其自然地给她个借宿的台阶。
“形式而已。”
“阿刚刚没观,是不是因为没带钥匙。”
符与冰问。
“神灵不是形式,而是人的心。”
赵戈把杯放到桌上,雾气随着烛火摇动。
他杯里的巧克力几乎是满的,看来他也不怎么喜喝这东西。
“你刚刚说了‘我’,没再说‘贫。”
烛火晃悠中,符与冰低看赵戈。
“好喝吗?”
“谁也不能证明耶稣是否真的存在过,正如同我虽然修的是画仙,但也不知祖上的南昌赵夫是真的成了仙还是只是一个传,一个民间小传。”
过甜。
神是那在烛光都能看来的亮。
这些话她曾经只在心里想想。
符与冰像是知她在想什么,率先开。
“我们去那儿坐。”
赖大爷蹲在角落,心虚地甩了甩尾。
两件事儿听起来都不怎么聪明,没个必要解释。
符与冰把装着巧克力的杯放在了圣经上。
是世间的黑与白。
赵戈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