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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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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想要试试看么？完全免费哦。”

“这……这是什么妖怪？！”

被他这样喝骂秦陆也不生气，只摇了摇，一副脾气很好的模样。

他这样说，好半天都没人动。

“这位客人我看你的脖现在回正了一些了，不如你照着镜再矫正一，说不定立竿见影啊。”

但金属片就举在那里，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看到里面映的人影。

话虽然这样说，但他其实也看得，那就是自己的影像。

“没有嘛，我的还不是很正常。”

秦陆笑眯眯地问他。

歪脖男涨红了脸，大声吼。

他一边说，还一边调换位置，力求让车的所有乘客都看清楚自己的况。

“你这是什么唬人的手法？竟然能把我照成这样，你……你是不是想骗我的净化券！？我告诉你，没门！你的秋大梦去吧！”

秦陆锐地发现了变化，不失时机地诱导。

说着，他举起手里的金属片，朝车厢后面的人问。

一段话，反反复复提到“歪”、“脖”等字，秦陆想用这办法唤醒玩家的意识。

“就是就是！总不能所有人的脖都有病吧！这个金属片的角度不对，肯定有凹凸！”

“不是的呦客人，我们的试用完全免费，不收任何费用的。”

相貌、衣着、表、动作，五一不同步。唯一的不同只在脖，他从不知自己的脖竟然也能扭曲到这样的程度！

“不可能吧，我亲手打磨的。”

“骗，骗！”

“看到病症了吗？”

“你们的脖歪成这样，不会觉得闷心悸呼困难么？最后那几位叔叔阿姨，你们的脖再歪一就要断掉啦，脖断掉人还怎么活，气都续不上，脖的骨不疼么？歪脖还是尽快矫比较好……”

“客人你站立习惯好像不太好呢，如果颈椎一直这样弯曲，早晚是要影响呼的呀。”

“怎么都是歪脖的，你肯定是了手脚！”

说着，他转过举起金属片，自拍一样地把自己的影像也照其中。

不好了。

这是他在上一站得到的启发，被洗脑的玩家可以通过他看到真实，但是否相信全看个人选择。比如5号在死前脖恢复了正常，是因为从简笔示意图中发现了世界的真相，但车上的这些乘客显然中毒更，秦陆努力了这么久，也就只有第一个玩家将信将疑，脖有小幅度的抬升。

秦陆抓了抓，一脸无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