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会专门来谢我吗?”
申雁宁顿时愣住,这些她是没想到的。
“师妹自己心里也清楚,若是你在上界混的风生起,怕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我的功劳吧,怎么一旦因此遭祸,责任就全在我的呢?难师妹只能享受成功的果实,失败的责任就一定要找个人替你背吗?”
若是景月衫在申雁宁险些崩溃时说这话,申雁宁绝一个字都听不去,反而会以为景月衫行推脱责任,然而现在双方都很冷静的况,申雁宁这才仔细思索起了其中的意。
“我……”申雁宁顿时脸通红,只觉自己好像确实理亏。
“可是我因此受众人嘲笑,哪还有脸继续待在宗门……”
景月衫语气不急不缓,“修行乃是逆天而为,本就是困难重重,多少次生死劫难都熬过来,怎能因他人言语动摇心境?”
申雁宁颇不服气,“你说的容易,你自有家世撑腰,哪知我备受言折磨的痛苦?”
景月衫的脸沉了来,说话也不客气了起来,“你为何总将你遭遇的一切归咎于家世上?”
“本来就是如此,因为家世不如你,世人轻我辱我,若换是你,他们敢吗?”
申雁宁索破罐破摔了,将以往想说的话一脑的说了来。
“皆因我无人可依,我的一切都靠自己去争取,若是取得了什么成就,旁人明面上恭贺我,暗地里嘲笑我走狗屎运,若是不幸落魄,更是要将我踩到泥里,这若是换成你他们怎敢这样?”
“换成我,也是同样如此。”景月衫缓缓的,“只因你只在意旁人对你的看法,他们编排我的话自然不得你的耳。”
“恨人有笑人无本就是人的常态,修士只是修为增,这一与凡人无异。”
“莫说是你,即便是我母亲,她都已经修至合,背地里依旧少不得闲言碎语,你敢说这也是因为家世吗?”
“那怎么一样?”申雁宁张嘴就来,“那是她自己行事不正……”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景月衫一个凉凉的神撇了回去。
到底还是知不能当着别人女儿的面说这个,生生将嘴边的话扭转了过来,“那是因为乐章君所修之与常人有异的缘故。”
景月衫,“你也知枪打鸟,能被人议论说明你已经跃然于众人之上,若是你与大家一样的普通,别人才懒得议论你。”
“是……是这样吗?”申雁宁一次听到这等理论,一时有些转不过弯。
“自然如此。”景月衫孜孜不倦给她洗脑,“你想想大家一般最喜讨论谁,是不是那个比较挑的?能成为话题中心是你的实力,我实在不懂你为何苦恼。”
“他们议论我是在嘲笑我,我还要欣喜不成?”申雁宁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