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缓缓运转功,将息探他的经脉,引导他暴动的气缓缓归位。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将苍越□□的息稍稍理顺了一丝丝。然而这只是片刻的平息,想真正控制这些气,还需要他自己慢慢消化。
他之前在界明明已经已经将气消化的差不多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难是重伤导致的气反噬吗?
景月衫陷了迷茫。
阵灵坐在一旁的大树枝桠上,将自己的影结结实实的隐蔽了起来,悠哉游哉的看戏,他偏不来助攻,他就看看光靠大傻一个人还能搞什么样。
景月衫给他理了半天气,好不容易看他况有些稳定了,就想扶他起来,放到法阵中好好疗养一番。
然而还没等她站起,就被苍越牢牢抱住了。
她浑一僵,心中抖了一。
这些天他对她的排斥着实令她伤心,今日突然的亲近令她一时有些无措。
“苍越。”景月衫停了动作,在他耳边轻轻:“你好些了吗?我带你去法阵中……”
“别动,好疼……”苍越在她耳边喃喃。
苍越在她面前一直是极的形象,何时主动喊过疼痛,现在主动提起,可见是痛到了极。
想起刚刚帮他理顺气时探查的经脉状况,的确是伤痕累累新伤旧伤不断,这还只是景月衫在稍加探索的况,再往里,还不知伤的有多严重。
自降修为这四个词说的容易,然而起来却是牺牲重大,一不留神便会修为尽废,不然也不会千万年来再无前例。
苍越现在能保住大乘期的修为已是极不容易,受再重的伤都是有可能的,并且阵灵说他极有可能修为就此停滞的话,也是有一定几率的。
景月衫侧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心中酸涩难言,这段时日因他因他态度恶劣而导致的丝丝怨念都淡化了不少。
何必跟他计较那么多呢,他现在已经这样了,就顺着他吧。
苍越双闭眉微微皱起,看起来仿若已经陷了人昏迷。
景月衫知自己该将他放回屋了,然而这几日难得与他那么亲近,她一时竟然有些舍不得。
这一犹豫,苍越的形向前压去,将她直接扑在了地上,牢牢的将她压住。
景月衫挣扎着想坐起来,又怕动作太大会疼他,他刚刚不还喊着一动就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