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灵顾不得他俩怎么在这里隐的,又待了多久,听见这话,立即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刚才猜测的那些都是真的?”
“对,我的笔和砚台都是认主的,是灵,就在刚刚,它们也认你为主了,才会把你行拉过来,避免你遇到危险。”
黑白两影渐渐显现在屋中,白衣男人现后对着谢书灵笑了笑,说:“你猜的没错。”
“你少来几次我就不会看烦了。”
谢书灵心中震撼,面上却只是愣了一瞬,说:“你不会想说我也是判官吧?”
“那不行,你一天没去,我就来一天。”
“我是判官,他是阎王。”白衣男人说。
“我?”谢书灵问,“是你知到的吗?”
白衣男人指了指他们手中的砚台中说:“我能控制整个宅,也就是说,我想把你们关哪个屋都可以,但我试过了,不把你们去哪个屋,你们最后都会现在这个屋中。”
白衣男人见怪不怪这对话,摆摆手让他闭嘴,接着对谢书灵说:“而且你说的对,你们好像的确和我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谢书灵问:“什么联系?”
?”
“没有,”判官摇摇,“准确来说,这间屋只是间普普通通的书房。”
白衣男人施施然在矮榻上坐,虽比站着的他们都矮了一半,通的气质却依旧让人觉到一疏离的在上。
“是啊,”白衣男人无害地看着他,那双与他一模一样的睛中带着一丝调,“好不容易来两个除了他以外的人,又相特别,我逗着玩玩解解闷。”
判官看了他俩手中的砚台和笔,说:“要说特别的话,这间屋有两样别的屋没有的东西,我的判官笔和判官砚台。”
谢书灵疑惑:“那我们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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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谢书灵忽然灵光一闪,“不是屋让我们过来的,是笔和砚台?”
谢书灵愣了一瞬,随即皱眉说:“我刚来的时候,你一问三不知是装的?”
谢书灵问:“这间屋有什么特别之吗?”
判官顿了顿说:“我不知。”
判官:“应该是这样。”
谢书灵还没来得及说话,阎王立即抢话:“怎么?难不成你已经看烦我了吗?”
这时阎王话:“行了,知的差不多了,就赶去,别在这儿打扰人清净。”
“你是这么过来的,”判官手指了谢书灵方向,又移向谢邀,“他是因为他的鬼力都在你上,被你粘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