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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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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洛观渔那儿传来的。”

罗雪沫看了一会儿,笑了:“小孩,知什么是喜么。”

弧月懵懵懂懂,她想着前辈笑的那么开心,那应当是非常的小曲儿了。

她想。

——应……或者或弧月的睛,真的非常漂亮。

她想起某一年,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话唠的时候,有人给她唱了这个词曲,然后问她的觉。

弧月不知罗雪沫在说什么,却隐约觉得,这位大没有先前那么和善了,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呸!烂!”

罗雪沫的笑容变冷又变得讽刺:“哈,又要栽在男人上。”

弧月的目光却仍然很定:“想要和师父在一起,希望师父开心,永远不要离开师父,便是喜了。”

弧月红了脸,双颊上像是飘着红霞,罗雪沫本以为她又要不好意思,却没想到这一回她定地:“我喜。”

或许,她已经过了为一首歌曲,泪的年纪了吧。

“转朱阁,低绮,照无眠……”

——很漂亮。

她想说的话又咽了去,她的鼻酸涩,想了想才记起,好像是想要哭泣的征兆。

罗雪沫反反复复唱了好几遍,偏想要问弧月有没有学会,却见女孩抱着双膝,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乌黑的珠像是碎在波中的宝石,熠熠闪光。

门前有个小胡,湖玉石一般碧绿通透,岸边杨柳依依,空气中弥散着土木的芳香,罗雪沫望向远方,唱起了悠又空灵的调——

然后她想,这回回去,就把当年收集洛观渔的残魂给复活吧,复活以后应当也是个小孩,说不定也是弧月这个样,又没胆又好骗,说什么信什么,是个小傻

罗雪沫先想到的是些乡村艳曲,临到却说不来,有些烦躁,心想,自己在这儿是什么呢?骗小姑娘?帮她想主意?哪样她都不愿意,就想走,可是一低看见小女孩期待的目光,要走的话,却是咽了去。

然后千年后的每一天,她唱起这首歌的时候,也都会有想泪的冲动,只是她最后也没能把来。

罗雪沫突然问:“你喜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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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哦,好词。”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罗雪沫却拉住了她:“我想到了一首歌,你坐,我教给你。”

这和心动期修士那灵力外放的绚丽朦胧不同,漂亮的睛便是漂亮的睛,形状,光泽,颜,还有里面蕴,全都非常漂亮。

笑,先笑了起来。

那个时候,她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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