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怒气冲冲的着假坐到嫂的对面,一把握住她的双,便把往对方的里。
倪虹痛得翻了白,最后脆疼得昏死了过去,到这时,女警才发现况不对,赶忙把假来,只见和上竟有血迹,顿时吓傻了,好在她也会一些基本急救常识,当倪虹悠悠苏醒后,她忍着痛让小姑拿来止血的东西抹在。
女警叫:「既然知你还要去?」
女警讶然的看着嫂,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半晌才说:「你就这么贱吗?心甘愿男人的玩,你现在有家、有孩、有自己的生活,你就要为了一个玩的份将这一切都放弃吗?」
女警嘴动了动,终究是没发声音,沉默的。
女警又尴尬的,说:「嫂,聪聪国读书的钱,我这边可以凑来的,你不必这么作践自己。」
倪虹苦笑着说:「你刚刚说的话,很有理,我也相信你是真心为我好,但是我也不是小孩,难连判断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
哪想倪虹竟然说:「小姑,我说实话,比这个多了,又又又又,光是去就已经让我飞了,他的就好像是铁打的似的,仿佛本就不知疲倦,昨晚他把我得死去活来,可是他到最后都没,我的天,当时我都丢死人了。」
倪虹赶忙大叫:「轻,轻,啊啊,疼啊,混。」
女警却恍若未闻,本不顾倪虹的请求,生生的把大半截都抵了去,疼得倪虹泪鼻涕都的满脸都是,这疼痛跟主人在一起的疼是完全不一样的,主人的惩罚让她越疼越多,心理越,可小姑的行,让她只到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都不,得要命。
女警噎着,抹去脸上的泪,爬到床,与倪虹肩并肩的坐在一起,因为天气有凉意了,两人便光着钻在被窝中,只了和胳膊在外面。
女警这个时候安静了,萎靡的坐在一旁发呆,看都不敢看嫂一。
倪虹惆怅的思索着,终还是,幽幽的说:「是,我是有家,但是这个家在十年前就已经只剩了冰冷,你的哥哥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你应该知吧。」
女警挑衅。
倪虹痛得哀求:「小姑,你饶了我吧,我要疼死了,呜呜,好疼。」
女警争辩:「嫂,这坏看起来都像是好人,但是一翻脸,就是天底最混的王八,他们不仅玩我们女人的,还要把我们的人生一并毁掉,嫂,我是真怕你走上一条不归路。」
倪虹叹气:「我知,我真没生气,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倪虹苦笑:「我已经去了,现在是你想把我拉来,但是我真的不想来,就算是玩又如何,有些人玩过玩就会扔掉,但是有些人却会将玩珍藏起来,赏玩一辈。」
血不泪的女警这会儿跟个孩一样,捂着脸痛哭起来。
倪虹又:「至于我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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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虹轻轻的笑:「这个我知,所以我才说你是真心为我好,但是主人跟他们不一样,唉,我也没什么证据,就是这么觉的,我能觉得到,他并不是很喜我,就像你说的,我只是他发用的玩罢了。」
把抵到自己的上,了几,慢慢的抵了去。
女警耷拉着脑袋,说:「对不起,嫂,我刚才好像发了疯一样,完全控制不了我自己,对不起,嫂,我不是想故意伤害你的,呜呜呜。」
女警正得过瘾,哪里肯停手,嘴里骂:「你这个老,你这喜被人骂,脆我来骂好了,、贱,天天就想着男人的,我让你想,让你想,死你,死你。」
女警尴尬的,她还在刑警的时候,就曾经保释过自己因为嫖被转拘留所的哥哥,当时让她丢尽了人,从此跟哥哥一刀两断。
「哦哦,好,哦,嫂,他那个比这个还吗?」
倪虹理妥当,虽然依然疼痛异常,但神稍微恢复了一些,看到小姑的模样,便叹了气说:「小姑,我没生气。」
女警听了冷笑:「该死,你到现在还想着他,我今天非死你不可。」
倪虹又说:「聪聪这孩虽然是我亲生的,但从小到大就跟我不亲,这两年来更是愈发冷淡,不得不承认,我这个母亲得实在是很失败,他想国读书,我连一半的钱都凑不来,他爸爸那边就跟别指望了,还不知都到哪个狐狸的里了。」
倪虹摇摇,苦笑:「我不是为了钱,我向主人要这笔钱,只是在向儿尽为母亲的最后一责任,虽然这钱是我用向主人换来的,但是当我给聪聪的时候,这笔钱是我给儿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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