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远慢条斯理解开他的衣服扣,柔声诱哄:“那都脱了,好不好?”
这句话问的方式让褚之言无比兴奋,他几乎要主动帮白修远脱衣服,神发亮:“想看。”
电视机还在播放着,午最的时候很快过去,褚之言望向窗外的天:“现在是不是可以去后院了?”
他调整姿势,让褚之言坐到他上来,缓缓安抚:“不要胡思想,你和别人是不同。”
昨天才厮混了一整夜,褚之言对白修远的力和力到害怕,看窗帘外面又亮了起来,褚之言试图逃走:“我不要了……”
褚之言满脸写着“想去泳池”,白修远准备了一把伞,带着他先去前院的园里逛了一会儿,才来到后院。
泳池旁有一把很大的遮伞,这时候还有一微弱的光,白修远让褚之言坐在伞,随后让佣人们都离开。
当然,褚之言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他持,只要在不将自己置于危险的范围,白修远不会阻拦。
褚之言搂着他的脖颈,在他脸上蹭蹭:“你帮我脱。”
他甚至觉得白修远是不是对自己用了海妖之力,不然他怎么会同意,现在天都还没黑。
他摆动鱼尾,在池里游了一圈,回到遮伞的范围面,抓住池边望着褚之言。
他没能把持住,直接泳池里。
他鱼尾上的鼓包清晰可见,可这里是在外面。
这个拥有多个族的世界,或许每个人类或是非人类,生来就是有区别的,不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
他对上褚之言期待的目光,轻轻了他的尖:“想看尾?”
褚之言应了一声,靠在白修远肩。
而白修远,他曾经厌恶海妖的份,依靠药抗拒族天,短暂地变回普通人。
褚之言半推半就,还是没能拒绝白修远。
然而等药效一过,他依旧是海妖。
两人在泳池里待了一会儿,白修远担心褚之言一直泡在里会不舒服,带着他回到卧室。
此刻后院里没有第三个人,的围墙遮挡住所有视线,白修远一件一件脱上所有的衣,在褚之言面前潜中。
褚之言心快得像要蹦来,这样的场景,就像是他在自己的古堡里养了一条人鱼。
个话题,而是叹息着:“我愿意你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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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远伸手接住他:“衣服也不脱,都了。”
就像狼人,每个月圆之夜都要遭受骨重塑的痛苦,巫师一族使用术法过度会损耗自寿命,蜥蜴人每周都要去看肤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