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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开着温度适宜的空调，褚之言窝在白修远怀里，许久都没睡着。

他又开班级群和社区群，里面只有两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聊天，褚之言熟悉的人全都不在。

不对……不是梦。

他想起请假前，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他的错觉，还有差砸到他的盆。

实在不行，他还可以暂时放手的工作，亲自来教褚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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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前他带上自己的枕，跟着白修远来到他的卧室。

他应该也不会喜这个人。

“学校里……”褚之言想说他在学校里不会有事的，话说了一半停住。

褚之言在靠里的那一侧躺，扯过被。

片刻后聂树寒放话筒，被后的警卫带走。

血鬼……

他虽不说，心里却有些忐忑，问白修远：“那我要是不去的话，学费能退吗？”

白修远替他拉好书包拉链，低声询问：“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半晌后他动了动，白修远轻轻拍着他的脊背：“不要担心，快睡吧。”

白修远果真如他所言，规规矩矩地抱着褚之言什么也没。

“直接退学，应该能退一分，”白修远认真答，“捐给校区的钱退不了。”

“我不碰你，”白修远见褚之言不信，向他保证，并说：“只是不想让你离我太远。”

褚之言睁大双：“又请假？”

褚之言看了看他，摇：“没什么……”

褚之言在玻璃窗的倒影里看见了自己，可是却听不到聂树寒究竟在说什么。

“最近可能不安全，”白修远解释，“你待在我边，我更放心些。”

褚之言脸上一红，对他这样的话毫无抵抗力：“那好吧……”

他手里拿着一个电话筒，凑近玻璃窗说了一句什么。

褚之言的确还在想着文渡，他闷闷地应了一声，重新在黑暗中闭上。

两人好像还是一回这样安安静静地睡觉，上次褚之言躺在这张床上时，白修远还是原形。

那还是亏的……褚之言沉默不语，也在考虑到底去不去。

隔着厚厚的玻璃窗，聂树寒坐在他对面，双手被手丨铐铐住。

可能他们也在担心文渡……褚之言默默叹气，放平板去收拾书包，准备第二天去学校要用的东西。

白修远此时推门来，站在书桌旁：“不如再请假一段时间？功课可以找家教补上。”

褚之言警惕：“我明天要早起。”

白修远察觉到他神态有异：“怎么了？”

即将睡着的时候，褚之言迷迷糊糊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