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各有所思,齐齐慨了一阵,方才结伴飞应日神峰之中,本来若还防备着这府看起来平静,实际上却肯定暗藏杀机,所以去之前还特意放法宝飞剑将自己裹得跟个木乃伊彷佛,令旁边的常羊老怪频频侧目。
“大家不都是怎么搞的么?我和朋友第一次任务夺取一座散仙府时,就是费尽了九二虎之力打穿了好几层阵法,才得到府所有权的。还有上次夺取始信峰云居的时候,也被府外的阵法了好久才算过关,还有跟无非如此万剑殿的那一次……”若喋喋不休的举了好些例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证明一座府,特别是应日神峰这级别的神山府,绝不该如此容易才对。
“当然了,当初天刑真人将这宝镜一拆为四,以莫大法力投世间,千百
所以说人真是一十分犯贱的动,这一次难得不用动手便安安稳稳来到目的地,若反而觉得非常的不习惯,一落定在应日神峰的某山崖上以后便浑不自在的皱着眉嘀咕起来,彷佛平安降落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反而是四里突然现无数厉害禁制准备将他剁成酱,才应该是正常况。得常羊老怪没好气的反问他一句:“谁告诉你天刑真人就一定会用府外的禁制阵法来为难你的?”
只是若万没想到,踏足应日神峰的过程却是乎预料的轻松,自己与常羊老怪本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一路顺顺当当的穿过了天刑真人聚敛乾天罡煞与天雷之气所炼,环绕全峰的四十九颗乾雷煞明珠以及太清一元、日月天衍大阵所演化的日月天象、云雾风雨,毫发无伤的降落在了应日神峰上。
所以常羊老怪如今再临应日神峰,忆起当年蒙真人教导的许多旧事,才会发山虽在、人已非的慨,毕竟千年时光,便是对修行无岁月的修之人来说也实在是一段足够悠的生命旅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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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地方是这样,又不代表天刑真人也会如此。”常羊老怪指着若手中的宝镜:“再说考验什么的,你不是早就已经通过了么?”
“有么?我怎么不知……咦,老常你难是说我得到太玄灵磁镜的过程,就是考验?”
那天刑真人乃是数千年前的一位极了不起的奇士人,其行之自是不必说了,一法力更是通天彻地,所向无敌,有嫉恶如仇、剑群,令天间妖凶氛一空,活人万亿,所造功德如恒河沙数、无量无尽。只是临到飞升之前,这真人却又发宏愿,说天心虽严,却最仁慈,万事万般总要留一丝余地,而自己这些年却嫉恶太过,杀戮太甚,实在有违天心仁慈之念,故而即使已然能够飞升,却愿自行尸解,缓一世飞升,一世却是不修一丝法力,专要悟天心成,以求更大的功果。
常羊老怪自打来到应日神峰之外便一直跟在若边,此时重游千年前的故地,不免亦是慨万千,“千年未履故地,今日一见,是人非,山虽在,天刑真人却已经不知转世几多寒暑,如今有没有达成当日心愿,能不靠法力,仅凭行修为立地飞升,成就大职正果……”
“靠,不会吧,这么简单就闯来了?天刑真人不是应当在府之外再布置什么阵法呀禁制呀之类的东东考验一他的统继承人,也就是三爷我么?难还有什么其它古怪不成?”
海外仙山本比不了了,便是与峨眉山、玉虚等系统设定的级仙山比起来,也是秋月,各胜擅场,至于天堑那座散仙府登仙,与这神山一比,简直就是齐天大圣与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炉渣相较,两者之间的差距连十万八千里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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