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咄咄:“我的一个孩究竟是怎样没了的,圣上敢认么?落胎药是自谁的授意!又是谁自大到放任了那些人的谋算计……”
“不、不……”江承光张着嘴,面对确凿无疑的事实难以辩解,可又惶恐地想要抓住,“月河,别走,别走!朕过的事不能辩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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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河急促起伏:“我如何会回来受辱!”
还待解释,李月河已:“请圣上记住,若无还魂之境遇,李月河已被您亲手杀了一次。”
李月河切齿:“只因我兄……傅北他……我从来不知的事……”
有四海,只需把握未来。”
他绝望:“这些年我一直在念着你天可怜见,将你带回我边。阿河,朕知你不信,可是我不能再失去你!你再这五年来,我们在一不是很好吗?为什么……”
“阿河!你……”江承光的呼变得急促,“我……”
她凄厉:“圣上已经杀了我一遍,或要杀我第二遍么!”
她仰起的面容,因愤怒又有了生动,不再像是零落的残荷,而像是牡丹。只是,牡丹已在重华的大火中烧尽,留的唯有一痛极傲极的焦骨。
“不,阿河,我不是……”江承光如遭雷击,“我更早便已经……”
那嘶哑的、细小的声音,从他咙里挤了来:“我没有再欺骗你……”
“此番归来,已是悔极。月河残躯,不能栖于中。”
李月河攥着铜:“可惜,我是个已死之人,我走不过去!”
她不想翻旧账的,现状已经足够惨痛,如沉沉大山压着。可是一旦江承光率先撕破了属于过去的那页,难以抑制的痛苦又席卷心。
心脏被石碾过,一颗心全被碾碎。
“还有圣上所谓的,圣上到现在还要装作,自欺欺人么!”
“是与不是,如今很重要么!”她,“圣上当年那样的事,不惜以筹,将一个全心你的女,视作折辱他人的玩。若我早知这些……”
“圣上当年将李月河的心意,视同玩,放在手心随意拨。敢问一句,月河有什么对不住您的么?纵然忌惮我的父亲,难我就活该被人蒙骗,像个傻一样被耍得团团转吗!”
“再是移山填海的真,也换不回死者。况且圣上在……那样的事后,已经不提这个字了!李月河第一世死得冤屈不解,可如今第二世想来,还不如断送当时。”
那双凤目中,是他曾那般熟悉眷恋的骄傲。江承光发颤的手想摸一摸她的鬓发,却被李月河侧躲开:“圣上,请您自重。”
李月河失态吼:“你不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