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延兴门外。
不仅不敢反对,还要违心地表示赞同,并且力行,主动上疏奏请削减俸禄。
连自己的女人都用上了,可见自己多么缺人才,若是有一批能的谋臣文吏在手,也不至于如此忙。
百姓们还在围观时,安西军陌刀将李嗣业率军匆匆城,直奔城官仓而去,一副杀气腾腾要打劫官仓的架势,吓得百姓们纷纷避让。
顾青奏请削减朝堂官员的俸禄,用以赈济城外难民,这封奏疏的容完整地被传了来,总之就是占住了德的制,谁若不愿削减俸禄,谁就是无视难民的死活,谁就是千古罪人。
思思惊讶地:“题个字……他们愿意么?”
顾青的提议确实给许多官员带来了麻烦,但是顾青也经过了周密的权衡。官员确实有麻烦,但也不至于饿死,事有轻重缓急,安城大小官吏近万人,这些人的俸禄如果削减一分来,加起来凑的粮却很可观,所以明知这件事会得罪很多人,顾青还是义无反顾地了。
第二天,安城莫名陷了一张的氛围。
李嗣业率军从官仓回营。
两辆车里有两个女人,一个是皇甫思思,一个是张怀玉。
顾青依依不舍地目送两辆车离开安,上了大远去。
顾青微笑:“有钱有粮却没有官的人,你不懂他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我说的去,应该不难。若有那些不合的地主,你可以用一些雷霆手段杀一儆百。”
因为德这件武实在太可怕了,全城百姓都在盛赞顾公爷明大义,舍己为民的同时,谁会那么不知死活站来反对顾青的提议?
与此同时,一以顾青的名义写的奏疏送了太极,奏疏的容也被有心人迅速在安城扩散开来。
许多安西军将士抬了空箱立于大街上,并在街显张贴榜文,引来无数百姓围观。
榜文的容只是阐述城外的难民多么悲惨,多么无依无靠,他们每天在饿死的边缘挣扎,榜文号召全城官员和百姓为难民募捐钱和粮。
……
一奏疏,用德为武,绑架了全城的官员。
顾青正:“话不要说得那么直白,虽说实质上是明抢,但我们有遮羞布,还有德制,两者结合起来用,那就不是明抢,而是替天行,懂吗?”
李亨的话没说错,官仓的粮早已有了固定的去向,大分已经拨付去了,剩的那粮实在是杯车薪,不了大用。
她们将分别去往不同的地方,皇甫思思去河南,张怀玉去淮南,都是去筹集粮的。
在国库和官仓都将告竭的况,养活城外四万多难民,其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朝堂里当官的人,其实大分还是比较清廉的,清廉不是因为良心品,而是他们的权力没那么大,无法用权力来搞钱,大分官员只能靠朝廷的俸禄养家。
“公爷您说。”
皇甫思思迟疑:“这样……岂不是跟明抢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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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忌骑跟在顾青旁,仿佛看了顾青的惆怅,轻声:“公爷,学生已在吏官吏名册中选取了一百余人,他们品级皆不,也多年不得升迁,但他们官声颇佳,事练,看吏历年的考评,他
他的收获不多,不是没抢到,而是官仓里确实没那么多粮。
许多官员暗暗恨得牙,却偏偏没有一人敢公开反对。
顾青沉片刻,:“你需要一趟安,往河南淮南各州城走一圈,我会朝廷公函,你每到一地便召集当地的州官和地主,向他们筹措粮,以朝廷的名义暂借,给他们打白条,愿意借粮的可以酌给予奖励,比如请当今天给地主家题个字,送个‘良善之家’的牌匾什么的。”
直到车在大上消失无踪了,顾青才沉重地叹了气。
皇甫思思也是将门,对官场上的路一即通,于是狠狠白了他一,:“当官的人心儿真脏!”
说完皇甫思思也不回地门了。
李嗣业回营后气得哇哇大叫,他觉得很丢脸,公爷给的任务没办好,扬言要率军城抢劫地主,将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将不得不搬了军法,李嗣业立偃旗息鼓不吱声了。
过后,你赶回来,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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