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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那晚江宴行将沈归荑闷得,又或者是沈归荑晒了太的缘故,第二日变好多了,早上一早同许若伶给皇后请了安,回来时许若伶就笑着调侃。
“你这姑娘争气,也争气,既然好了就不用我装病拖延形成了。”
争气这词用的倒像是她生了个大胖小似得。
沈归荑被她说的有些尴尬,抬眸环顾了一四周,见并未有人,才嗔了她一,“伶你说什么呢。”
许若伶说的声音不大,还特地压低了不少,见沈归荑嗔她,也迎上视线但笑不语。
今日本是围猎最后一天,也不知是永硕帝躺了那么多年憋坏了还是怎的,一听有人提议说比一场夜间围猎,便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故此今日猎场并未有人,各自都等着夜间的一场比试。
皇后住的院与永硕帝挨着,却与太行隔得有些远。
回来时路过一小靶场,便瞧见一人骑着一驴,前吊着一胡萝卜。
驴左右来回跑着,那人便后的箭去靶心。
待许若伶和沈归荑走到跟前后,那人才似刚瞧见,从驴上来,将胡萝卜到驴嘴里,对着许若伶作揖,“伶妃娘娘。”
许若伶瞧着那驴只觉得好笑,便问:“秦小侯爷练习剑术怎的不骑,倒开始骑驴了?”
这人正是沈归荑前些日选的画像,秦小侯爷,秦宣。
闻言,秦宣便敛眸看了一那驴,然后捋了捋驴的:“娘娘有所不知,那厩的,烈难驯,跑起来我怕拉不住它,便骑了驴练习。”
沈归荑听了也去看那驴,优哉游哉的嚼着胡萝卜,与相比,也确实...相形见绌。
她不由得便笑了一声。
她这般一笑,秦宣才去看她,然后问:“这位是?”
许若伶晓得沈归荑也不再打别的心思了,便也懒得再仔细介绍,只说是别家的姑娘,便直接岔开了话题。
她晓得秦宣骑向来要挑一些,以往的蒐全然不见他这般勤奋,也能猎得不少东西,领不少赏赐,便有些好奇,笑着问:“前两日也不见小侯爷练习,怎的今日这般刻苦了?”
秦宣听了也跟着笑,“娘娘有所不知,这次夜间狩猎,太殿也参与其。”
说罢,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我自小便以骑为傲,偏偏又从来没胜过太殿,如今他许久不曾参与,我便想多练练,好赢他一回。”
不光是沈归荑,许若伶也听到了那句太殿也参与其,不由得有些疑惑,之前便是皇帝好好地,江宴行也不常参与狩猎,懒散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