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适你,过一段时间就能还上。”
他平常就是怕疼,不想遭这个罪!
“放,那你怎么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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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细想,元乐志就觉到那人重新抓住了他的耳朵,在方才已经被麻了位置又搓了几,时间的蹂躏使得那已经觉不到疼痛了,可当那人把枪夹住他的耳垂时,冰冰凉凉的,元乐志还是忍不住害怕。
打开厚厚的窗帘,外是个大院,着不少草,园面积很大,房间又在一楼,看不见除了园以外的其他位置。
他拿这个,是要什么?
与其暴自己去反抗,还不如脆不动。
那么大的针在穿过,整个打穿,去,听着就很疼。
他心里一阵害怕,打过去的时候只听见了啪嗒一声,像是被穿透了的声响,在麻麻的之中,刺痛确实不那么明显。
没过一会儿,岳尹果然回来了。
元乐志心里只想骂爹,想在这人上也打两个。
但元乐志的心理作用,却觉得特别特别疼。
他手里还拎着一个小箱,元乐志不知里面有什么东西,但意识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挪动着想往大床中间爬,尽量离那疯远,但还没走多远,就被人拉着脚踝拖到了床尾。
可岳尹不听他的,冰凉的酒棉拭过耳垂,他整个坐在元乐志上,压制住他的双手双脚防止挣扎,然后重新拿起那把枪。
仔细看,并不是什么打人的枪,而是打耳的枪,元乐志穿书前在理发店里见过有人去打耳,用的就是这枪。
岳尹似乎已经觉到了他想要挣扎,在此之前先控制住元乐志的双手,安抚地:“不用害怕,一就过去了,不会疼的。”
因为岳尹从箱里拿了一把枪。
“过来。”
事已至此,这人心意已决,元乐志再挣扎也不会有用。
小巧的耳垂上挂着银的耳,岳尹在他对面又拿了其他的东西给他看,有不少形状的耳饰,他从里拿耳环,在元乐志脸颊边比划。
“我们去看看吧?
元乐志一愣,反应过来这人是什么意思,岳尹已经将他半抱起来,放在旁边的椅上推去了窗边。
也许是看来了元乐志的心不好,岳尹在他边围了一会儿,没有直接离开,反复帮耳朵消毒以后,把人从床上扶起来:“屋里是不是太闷了?”
声音沉甸甸的,落在空气中,脚踝上的手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有力,却让元乐志一阵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