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仁即便此刻在聪明,他也着实没办法编造能够解释此事的理由了。
“既然如此。”晏晏忽然看向李全仁的腰间,目光凌厉:“大人腰间别着的,是什么?”
这件事闹了这么久,晏晏也实在不想继续拖去,于是直接开始引诱有为:“事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想大家心里早就跟明镜儿似得,刘游想说的那第三个人是谁,我想但凡有些脑的人都能够想明白,只是现在唯一证据确凿的就只是尚书大人您谋害了皇上,还嫁祸给了太殿,罪不可恕,有血书为证,死罪难逃,不知此刻,你愿不愿意供同伙,以减轻罪孽啊?”
晏晏将其了来,走到被杀死的刘游尸首旁,细细对比着这两把匕首,不用她开,周围的朝臣们便先开始了窃窃私语。
那是用制成的,用来存放暗的匣,一共两个格档,第一个格档已经空了,第二格里面还放着一枚暗。
这个理由倒是找的不错。
晏晏说话这话,明显觉到尚书大人狠狠一颤。
“听说,李大人曾是御前带刀侍卫,是因为一次任务失败受伤,而被调去了侍阁?”
“没……没什么。”
接着,人群中忽然站来个男人,提了心中的问题:“既然如此,陛为何要将秘密圣旨藏在衣襟里?若是没人发现怎么办?他和不直接给边就近的随从?”
晏晏略带惋惜地开:“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误,就让一个从小习武之人放弃毕生所,还真是让人叹惋呢。”
所以他一偏,决绝:“没有了,只有我和那个不中用了刘游。”
李大人皱了皱眉反问晏晏:“这好像和本案没什么关系吧。”
是糊糊地说了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糊过去。
“怎么,尚书大人你忽然害怕什么呢?”
那男人皱眉思索了一番:“当时太殿和李公公守在陛边。”
李全仁手心全是汗,但此刻若是承认了,那便真的没有翻的机会了,他吞了,冷静片刻:“方才从我边闪过一个黑衣人,他碰了我腰间的饰,当时还没觉得怎样,看样是有人要陷害我。”
大家都发现了,那是两把一模一样的飞刀。
“初次江面,我们就有这样好的默契。”晏晏看着控制住李全仁的将军大人,很是欣:“真是有缘呢!”
说着便将手伸向李全仁的腰间,想将那衣袍掀起来看看有什么,毕竟曾是御前侍卫,手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了的,他后退半步便躲过了晏晏的,还没来得及开心,便被后的男人住肩膀动弹不得,晏晏此刻上前飞快掀起他衣袍,腰间的一切暴漏无疑。
偏偏晏晏还在不停地咄咄人:“敢问李大人,可否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呢?”
看样这三个人里面最不好审问的就是这个李全仁了,晏晏只好从另一个方面寻求突破。
“那次受伤以后,我便一直不好,这里只是我随携带的一些药而已。”李全仁慌忙将那里捂住。
“但是为何我们并没有看见有谁趁逃跑了啊!”晏晏猛然抬起:“况且,李大人今日准备两把匕首,想必除了刘游,还有您想要铲除的对象吧。”
尚书大人这一回站的很稳,他知自己就算到了将功抵过,也免不了一死,既然如此,倒不如把希望寄托在李全仁的上,或许他在外面还能替自己搜集些有利信息,能让自己免除死罪。
“是吗?”晏晏凑过去,咄咄人:“既然这样,让我看看是什么药,也要让我以后行走江湖之时,替你多寻觅些神医,好帮大人病到除啊!”
李全仁现在也摸不清这个小姑娘问这些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顿了顿,只能乖乖回答:“是。”
说着便将李全仁腰间系着的东西一把扯,展示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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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没什么关系的。”晏晏陪着笑脸:“只是我个人比较好奇,既然在侍阁办事,应该没什么动武的机会了吧。”
乍看上去那里只是简单的腰带饰,可若你细细打量,便能看,那里的衣衫并不平整,有些微微的鼓包,似是衣里面有什么东西。
李大人了。
“当时他边,可有什么值得信赖之人?”晏晏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