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梦里那样被她血了?
姜扶光哭得上气不接气,她忽然就学了聪明,她现在不再恳求凌火君和天人放过她,她现在就是罪之,她越说话,越错。
姜扶光扑倒在姜夫人的尸上,她什么都不用说,只用表现一个女儿丧母的悲痛,其余的话,自然有人替她去说。
姜洛看见妻死,她留的唯一血脉就是姜扶光。
姜洛面朝修真界豪杰:“诸位,姜洛之女犯大错,导致今日姜某妻毁家亡的场,姜某自知这一切都是姜某咎由自取、教女无方之故,但亡妻遗愿……姜某实在不忍违背。姜某在此请天英雄抬贵手,只要留小女一命,哪怕姜某自尽于此又如何?”
他老泪泣涕,手中剑朝自己脖一横。
凌火君又气又急,打落姜洛手中剑,却到底没再朝姜扶光手了。
柳溪清和苍山见势不好,还想说什么,被姜如遇一把拉回。
柳溪清惊讶地看着姜如遇,他完全不知“他”的真实份,不知“他”怎么会这么。上陵姜家姜夫人死时的确凄惨,但是成事者不拘小节,姜夫人可怜,难异蛊门的几百号人就不可怜吗?
姜扶光今日凭什么不死?
柳溪清不服姜如遇的阻拦,却又不知他这么的理由,只能捺来。
星堂堂主见事发展,则也找了各门各世家的领人去讨论,如何对姜扶光行置。
姜如遇为落剑门门主,本也应该去,但是她没动。
她并不想再去讨论这件事。
那些领人一走,柳溪清将姜如遇带到一个安静:“凤兄,你为什么阻止我?你难动了妇人之仁?”
姜如遇看他一:“姜夫人死,姜扶光就不会死。”
“为什么?”
“第一,姜扶光说绝血丹和生血是鸦杀堂之人所铸,姜扶光没有直接参与此事,刚才众人要求严惩她,是那时众怒已昂,必须对她严惩,才能让所有人知绝血丹这样的东西不能炼制。但是姜夫人为姜扶光抵了命,这样一人惨剧,会让人的怒火被浇灭,他们将会正视没直接参与炼制绝血丹的姜扶光罪责是否至死的问题。”
柳溪清冷笑:“这算什么问题?修真界死的人还算少?之前被这些名门正派罚打杀的人也不见得个个都罪该一死!”
“你说得对。但是第二,现任上陵姜家家主同样以死力保姜扶光,你可以想一想,姜洛、姜夫人是上陵姜家两位君的亲和儿媳,如果连姜洛都死去,二位君不可能善罢甘休,哪怕今日他们不占理,不会发作,在之后谁也不能保证二位君会什么。姜夫人已经死了,这就是一定程度上的惩罚,在场的这些各门派世家的领人还会不依不饶打杀姜扶光吗?”姜如遇,“一个姜扶光的命,没那么珍贵,让人甘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柳溪清不得不承认姜如遇说得对,可他就是不甘。
姜如遇:“我们今日之事也不是为了要姜扶光的命,今日之后,中陆各世家关系不再如铁桶就好。姜洛愿自戕救姜扶光,别人不会让他自戕,但是可以用另一法——既然他承认教女无方,那么,他就不该再担任上陵姜家家主一职。只要他不是上陵姜家的家主,新上任的上陵姜家家主就会和他原来派系的人有利益牵扯,上陵姜家将表面平静,暗地涌。这比杀了姜扶光要好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