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了婚戒的手,说,“宝贝,我这个人从里到外都不净,死后也必然要地狱。可是总想找个最安全的角落把你放起来。我知你相信神祗存在,那你记得,如果有一天你见到上帝,记得告诉他所有错事都是我的,你手上净净、一粒尘埃也没沾。”
尹寒仰看着他,眉间微微蹙起,“程先生,你说自己死后去哪里?”
程景森淡笑,抚着他的脸,“地狱。”
尹寒盯住他,星眸闪动,竟没有一丝犹豫,就说,“既然这样,那说好了,我也去地狱。”
见男人倏然愣住,他压心间绪,一脸淡然而笃定,,“一定有千千万万人排着队想要见上帝,我不去和他们挤。地狱的路上想必没什么人,我可以陪着你,不用担心和你走散,一直能将你看得清清楚楚”
说完,撑起抱住男人,主动将他吻住。
程景森他的一意孤行,否则他不会斩断仇恨的荆棘最终走到他面前;程景森也恨他的一意孤行,终究是想留给他一白衣不染他却执意要纵渊。
尹寒已经被剥得光赤,月泛起玉一般的无暇泽。男人只需稍稍用力,便可在他肤上留一又一印记。
尹寒的叫声渐渐带了哭腔,用带着些沙哑的嗓音哀求,“Sean、Sean我受不了,帮我一”
曾经被反复调教过的习惯固,就算到如今他已不再受制于人,仍然很少自己主动解决,总是要征得男人应允。程景森如果要把他推到海浪尖上一次次凌迟,他就甘愿为他溺毙。
一只宽大温的手掌终于还是握住了尹寒亟待释放的分,开始替他上。程景森压着他发了一通,自己虽然没,但是先前那说不清不明的怒火已经逐渐在青年温的里化解了。他从来不是易怒的人,只有尹寒是他冷酷生命里的意外,总能靠几句话就轻易引起他的绪。
尹寒很快在他手里到达了,一面抱着他,一面声音支离破碎地和他说,“我你。”
程景森一,也将他搂。没有再着急捣他,反而慢慢从他退来,让他在自己怀里缓一缓。
尹寒的呼还未平复,可是温的怀抱已经让他有了十足的安全。他很主动地往程景森怀里又蹭了蹭,轻叹,“好舒服”然后主动伸手,要帮他解决,却被程景森摁住了,继而听得男人说,“小寒,你知么。我愿拿我拥有的一切换,只要你一直平安健康地留在我边。”
尹寒眨了眨,声音里透着清澈又懒倦的音调,“程先生,其实我没那么好。也有很多事是我无法为你的。”
程景森被他这样慵懒的样撩拨起来,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仍然发的,慢慢又了去。那温的仿佛识得主人一般,攀迎着发的,主动将其吞纳得更。
程景森托着尹寒,让他跪坐在自己上,伸手他前的一红,嗓音低沉地问,“噢?还有什么是你不到的?”
青年发轻微的哼音,忍不住抬手去压自己平坦的小腹。骑乘这样的姿势总是得太,程景森那大的似乎要穿他的。
他缓了缓神,才说,“比如我不能给你生小孩,儿女儿都不行”
说完,垂眸看着男人,神里似有些遗憾。
程景森这才知他把自己曾经迷之的话当了真,一面着他,掌握着分寸不让他太难受,一面温柔笑,“你就够我的了,还要孩什么。”说着,抬手将他搂来,压在自己,又再跟他解释,“我不在意有没有孩。只是有时想到我大了你十二岁,难免有一天比你先走。不舍得把你独自留在世上,如果有个血脉能照顾你,我也好安心。”
尹寒听着他起伏有力的心,受着他们连接在一起密的度,在心里默默地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活在一个失去你的世界。的话音却很轻,“程先生知吗?中国有个说法,孩是你前世失散的人,今生才来寻你。”
程景森着他光的背,尹寒在他怀里抬起,与他目光相接。
男人看着他,一双浅褐的眸里沉淀着重刻骨的意,“小寒,我前世的、今生的、来生的人,都只会是你。”说着,顿了顿,一只手渐渐抚上尹寒修的脖颈,“纹着我的名字,就是我的人。不你走去哪里,哪怕相隔着生死,我都会找到你。”
地上散落着带、领结和衣衫。室外翻涌着冷寂的月光和海,室回着烈的息和。
尹寒仰着,抓男人肩膀的手指微微发颤。后里那大发的再一次将他贯穿时,他抬搅上男人的腰,低声求着,“Sean不要停”
程景森低衔住他泛红的耳廓,哄他,“宝贝,叫老公。”
尹寒的睫沾染一片痕,黑雾一般盖在念坠的瞳仁上。他睁开,看着撑在自己上的男人,轻叫了一声“老公”。
程景森钳住他的腰,先是从中退一半,继而又势地到底。尹寒生一近乎窒息的快,尾泛着灼烧后的红,双颤抖,急促地着。男人今晚并不算温柔,或是因他一意孤行地承诺要与他同生同亡,而将这份拉到生死与共的无尽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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