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匆忙地离开,用运动分散精力。
半小时后,沉歌妤也醒了,她要给大金主做早餐。
趁着面团醒发的期间,她摸了摸胸口,药效开始发作,双乳有种酸胀感,乳头变得很敏感,一碰就痛。
反正大金主还在睡觉,她干脆脱了里面的内衣甩到大厅的沙发上。
煮完肉臊子,离大金主下楼还有五分钟,沉歌妤脱下连衣裙,捡起内衣重新穿上去。
大门冷不防开了。
杨书清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晨运回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浑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青梅竹马。
“你在干什么?”
“你这臭流氓!”
两人同时破口大骂。
杨书清怕她春光外泄,迅速把门掩上,别过头,再一次问道,“你在干什么?”
沉歌妤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慌乱地穿上衣服,又急又气。
被他看到全相没什么,但被他发现自己是个平胸,呜呜呜……脸没地方搁了!
沉歌妤恶人先告状地质问,“我问你,你为什么在外面回来?!”
男人听到,回头看着她冷笑,“作为屋主,难道我连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家的自由也没有吗?”
沉歌妤急得跳脚,“我不管,总之就是你不对!”
杨书清无所谓地耸耸肩,话锋一转,“那你想怎么样呢,你还看过我全相呢,说起来,还是我亏。”
“那怎么一样!我长得比你好看!”
杨书清迫近她,对着她挺了挺发达的胸肌,“我胸还比你还大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由发育期开始,她就因为胸小而被人暗地里嘲笑,这事渐渐也成了她的心病。
死穴被戳中,沉歌妤哭了。
男人的脸也僵住了。
“怎么哭了?”他只好捧着她的脸,一边拭泪,一边柔声哄着,“好啦,是我不对了,乖,别哭。”
沉歌妤哭得更凶,“就是你不对!我胸小又怎么了!你胸大很了不起吗?”
从五岁开始,杨书清就深刻地知道女人哭的时候是不能跟她讲道理的,无论她有没有错,都得哄着。
他将她拥入怀中,揉着她的后脑勺,勉为其难道,“要不,我再让你看一次。”
摸都摸过了,还看个屁!
但不讹点什么,心里又不爽。
沉歌妤抽了抽鼻子,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吱吱的笼子坏了,你给我弄一个。”
“你叫我给耗子做笼子?”男人本想一口回绝,但仔细一想,做个笼子把耗子关起来,也比到处跑强,“可以。”
沉歌妤破涕为笑,挣开他,喜滋滋地跑到厨房继续煮面。
杨书清冷静下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片刻后,沉歌妤端着臊子汤面出来。
几大勺的肉臊子几乎将面全遮住,光看就令人食指大动,汤头鲜美清甜,一口下去,整个胃都暖和了。
所以,回家是值得的。
“昨天的汤加了酒吗?”男人突然问道。
沉歌妤听到,打了一个突,以为男人发现了什么端倪,心虚地问,“是加了酒,怎么了?”
“没什么,以后多炖点,给我留一份。”
“我每天都给你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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