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顺势捧来一白玉碟,稍稍住祝久辞的手腕,瓶倾泻,里面的宝贝落了来。
一直未告诉您,也是想着等暑日有冰了才能尝到糍粑,不然让您等着,好不心疼!
小公爷觉得怎样,正宗吧?阿念笑眯眯凑上前,咽着瞧他。
祝久辞,又起一片吃,泪珠挂在睫尖尖,稍一眨便落了去。
小公爷瞧瞧熟不?阿念大大咧咧把冰桶放到桌案上,渍一溅了祝久辞刚写的诗。
小公爷可馋糍粑了?夏日薄冰冻上半日最是可!
阿念不回答,只顾着把碟捧上前:小公爷不尝尝么,自梁公走了以后再没有吃过呐。
不是,祝久辞着急,我是问,谁放去的?
阿念骨碌碌转珠,一拍手接着:不过也难怪,据说那糍粑秘方写了八页之多,怕是十岁小儿也能个八九不离十!
阿念见他终于肯尝了,兴兴放碟。
就是姜世那天!说是从国公府的琉璃盏里寻了什么惊世秘方,圣上恩准递到了御膳房,这才一直藏着等到夏日放冰的时候给您来吃。
小公爷再仔细悄悄?
这是?
祝久辞着琉璃瓶转了一圈,没瞧什么门,转而将瓶揪开,一熟悉的甜香扑面而来,他眸颤动。
祝久辞仍焦急,可是看见阿念期待的目光,恍然压住心绪起一片送到中,冰透晶莹,香甜如,全然是记忆中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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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久辞探手去,指尖拨开晶莹的冰块,只见那剔透的冰里埋了一只同样玲珑剔透的琉璃宝瓶。
琉璃井底啊。阿念奇怪他明知故问。
怎么半碟就没了!阿念惊呼,一把抱起玉碟到一旁,那秘方上可说了,只许吃五片,吃多了要积的。
祝久辞一晃,睫蝶羽一般颤动,他慌掉泪珠,抓住阿念的衣袖:哪寻来的?
阿念又傻乐起来,还在一旁滔滔不绝说着:甚好!甚好!不愧是御膳房的名厨,总算将梁公的手艺学了十成十!
祝久辞瞥一:你藏冰作甚么?
正宗,极了。祝久辞咬住尖,几乎忍不住哭意。
嘿呀!阿念一激动直接从窗扇翻来,祝久辞堪堪躲过去才没让这崽连桶带人砸在他上。
小公爷还真说对了!当真宝贝得!阿念吐掉绳索,踩着琉璃井沿来,乐呵呵抱着木桶跑上前,站在雕窗扇外踮脚尖将那木桶朝他捧上来。
冰晶剔透,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