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惊鸿笑着替他抢答了,那日倒也不是祝久辞犯懒不去,确实是国公爷特意给传了飞信, 不让他门,非说是京城人多, 他那小板得被挤瘪了。
趴在桌上的曲惊鸿睫颤了颤,终是阖上双目沉沉睡去。
祝久辞笑着和他碰杯。
他酒量不佳,抱着酒壶瞪祝久辞:前儿个军师返京, 你怎也不来迎接。害我在那人山人海中费力寻你。
祝久辞看着红木桌上不停打旋的琉璃空盏,忍不住看向窗外。
绝不打诳语。
祝久辞泪抓住他衣袖不让他背去,心中默默又给某人加几天小黑屋。
姜城掐住红纸一角。
金光灿烂,霞染京城。
小公爷别急,早晚给你。
祝久辞呵呵冷笑:是!比小将军多多了!
我的?祝久辞倒是奇了。
夏自友蒙看诗,黑墨染了脸颊。
祝久辞登时黑了脸, 想起来就生气,才不愿说人因那一盏金玉杯被他关在府里闭门思过。
曲惊鸿颔首一笑, 面若桃,指尖挲杯沿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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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岑呢?他问。
黄金三万,白银五车。
酒过三巡,醉仙楼上层包厢倒一片。
夏自友拿宝贝诗卷又读起来,瞥瞧见祝久辞那酸酸的神忍不住:小公爷怎么一脸艳羡模样,梁公赏赐还能比曲小将军少了去?
也罢!不接就不接, 那日确乎人多, 除了黑压压一片脑袋也见不着其他。
可恶人,喝什么茶!
他托着腮帮打个糊蒙混过去,姜城也不多问了, 转而亮了一双睛看曲惊鸿:曲小将军风得意, 圣上没少赏赐吧?今儿不得你请请客!
厢房一片寂静。
夏自友想想国公爷那娃狂的德行, 认真表示认同。
祝久辞竖起耳朵,问他得了多少赏赐。
琉璃盏, 金玉手钏,镶玉护腕,鱼鳞甲
瘦来, 倒是有些他早前期许的文质彬彬白净书生的样。
蜀绣八十八匹,锦绸二百零八段。
姜城哈哈大笑,故意戳戳祝久辞:不少吧?
姜城看他吃瘪,兴拿罗盘摆,怀中不小心掉一张红纸,祝久辞伸手替他捡,还没拿到就被他抢着收了回去。
姜城探脑袋张望:怎没见梁司乐?
小将军放杯盏掰着手指数起来。
云、封火、空宝剑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