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见是一个老和一个脸上被烧伤的人倒
也还撵他们去。
老赵足足了四支烟,那雨不仅丝毫没休息的意思,反而比刚才还更猛烈
了。好心的服务员说:「大爷,你是农村来的吧?这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公公司五钟以后就没车了,我看你们脆在这歇一晚算了,明天再去!」
老赵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四半了,快走倒也能来得及,关键是这么
大的雨怎么走路呀?他想了想问了问闺女:「芳儿,要不就在这歇一宿吧?反正
今天这瓜也卖了不少钱呢,咱就开开洋荤住旅!」
小芳轻声说:「随你,爹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老赵看了看墙上的价格表,上面写着:单间2元一晚。不由一阵疼,
他问了问服务员:「同志,还有更便宜的吗?」
服务员笑着说:「大爷,没有,介绍信也没有吧?算了,我看你们都是老实
乡人,在这登个记写上哪个村的,叫什么名字。我们这儿只有单间,没有别的
房,住吗?住就钱吧,两间一共4元。」
父女俩一听4元,吓了一,不约而同地一起脱而:「一间,就开一
间。」
服务员看了看,想想这么老的老和残疾的女儿住一起也没什么,就没说什
么了。
旅的房间倒是很净,就是床小了,刚够俩个人睡,如果是两个胖的
话还不够睡的。父女俩忙了一天,刚又淋了一雨,两人在旅的堂买了两饭
三块钱的饭,吃完后洗了个澡,才六半钟就双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老赵睡得正香时忽然被一泡急憋醒,上完厕所来人也清醒了,一睡
意都没了。外面一皎洁的月光顺着窗将房间照的亮堂堂的,老赵了烟
靠在床上舒服地着,扭一看,旁边的小芳睡得正香,正轻轻地打着呼。
赵赵心一动:女儿现在睡得正死,可以好好地看一看了,反正她也不会知
……刚好床边的桌上有个小台灯,他便打开灯,趴在床上就光仔细地欣赏起女
儿的:只见女儿白背心两个小小的正随着呼一起一伏的,中间
绵的黑的分外明显,看得赵老一阵邪火冒了来。
看了一会儿后老赵嫌不过瘾,便把倒转过来欣赏起女儿的半
来:小芳今天穿的是一件在不知哪一年在城里买的白三角,由于穿的时间过
,颜已经接近透明,而且有不少小小的破。小芳自从毁容之后基本上就没
买过新衣服了,她对这些已经无所谓了,脸都成了鬼了,穿什么还不一样!这倒
便宜了此刻她边的亲爹。
透过又旧又破的小三角,可以看到而乌压压一片全是黑,甚至有一
些还穿过那些小钻了来。老赵大胆地用手拈住一,凑到鼻前闻
了闻,一能有什么味?可老赵却仿佛闻到了女儿中那勾人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