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被他分开,侵他的,傲慢地,蛮横地迭,正如把她钻穿的利刃。这是和刚才温的完全不同的,尖锐的,可怖的,刺人的战栗,这战栗把灵魂烧成火绒,在隐秘之将德与羞耻心焚毁,让她成为无抵抗的,逢迎迁就的东西,好像一个隶,一个予取予求,被他掌握生死的隶。
可怜。
“哦,康妮,你是什么时候到的,”她学着译制片里浮夸的男音,蹩脚地压着嗓,代替那只斜人偶表达虚无的喜悦,“……我等你好久了。”
她仍旧战颤着,完全地静默着,完全地失掉意识。他也不知经过了多久的时间,他和她一样静默着,和她一样陷在无底的沉寂中。她蜷伏在他的,纯粹的绽放,纯粹的温柔,纯粹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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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要求,作为真实的代餐。一个假娃娃而已,她喜梦,就去吧。
他站在她后,视线是她的肩颈,她自己买了桃味的沐浴,和他放在浴室里的那了区分。超市里买的,很廉价,都是工业香的味,但这气味在她的温间浮游,经她育,把肤包裹成一场隐秘的梦境,与货架上拿的那瓶塑料再无关联。
他抱着她,投奔这弱的包裹,温柔的依附,她的手指蜷起,反握住他的。他所有血里的疯狂都好像是为了这样的她,为了她的媚,为了她勾人心魄的纯,他分不清是谁在降伏,又是谁在祈求。
他压覆在她的躯之上,少女在他的两臂之间小又帖服,在溶解中膨胀,温柔又剧烈地燃烧起来。他抚摸她腰间腻的曲线,往去,再往去,来到她颤栗着的,温的间,攀附近,再攀附近,直到她上最柔的,弱的地方。他觉得她像是一汪,又像是一团火,令他溺毙着呼,煎熬着化。
鱼线收。
他的两手抚着她,好像抚一朵似的。没有的,微妙的,故作亲昵的,好像恐惧什么东西的消遁。
他的埋在那湾浅浅的肩窝里,贪婪地攫取她的香气,换了,她换成了和他一样的味型。少女知怎么讨取他心。这心知肚明的示好立刻取悦了他,为与他的事心准备,留意,他住她的,奖赏似的轻柔咬,又因为获得而加重了渴望,在裙游移的掌心猝然收,向自己的,失去上位者逗猎的余裕,他变得急切,凶戾,浑浊不堪。
怀中的少女瑟缩了一,有别扭地把手里的男人偶放回椅上,把他连人带椅背过去。然后她向后仰起笑脸,攀上他的飞快地啄了一记,挣脱了他的手臂,声音像是不知事的少女,的话却带着糜烂的熟甜:“要洗澡先。”
他的不受控地向她贴近,像求的乞丐,渴的鸣虫。她颈后细小的绒被的呼侵扰,犹豫地彼此推搡,起伏不定。他的手缓慢地覆上她的腰,带着压抑的控制,像一株过于壮的藤蔓绞杀幼树。纠缠耳际,把染了的声音去,颠倒是非,借题发挥:“我也等好久了,栖栖。”
从浴室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灰蓝的丝绸睡裙。领低垂,大片白皙的肤,细弱的肩带勉力维持着不堪一击的,空悬的羞怯。她轻盈地爬上床,手脚并用靠近他边,像误陷阱的野鹿,抬起漉的睛,却像有主的家猫。
他在这汹涌的,蒙昧的波涛里愈愈远,为了抓住那沉默的离开和抛弃,他全力地,狂暴地冲刺,近乎残酷地刺她温柔的舒展的里,恐怖的畏惧让他盲目地,鲁莽地,失去理智地抓握退的海浪,用最卑的,堕落的,野兽似的靠近她的灵魂。在那波涛退落之中,她的仍痉挛着纠缠他,可他分明地觉到,一块可笑的小石,屈辱地暴在退的海滩上。
可怜。在这沉沦又生动的本能里,他再一次听见了无名者的怜悯。
“你在哪儿?”他喃喃地,模糊地吻着她,“告诉我,你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