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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戒备和警惕是刻在骨里的。

“怎么？”系统问。

反而是他们所的那些“正确的事”导致了不太好的后果，承受心理压力和罪恶更的，也还是他们自己。这大概也是好人如此稀少和难得的原因吧。

……

系统冷笑一声：“我可太懂了。”

系统说：“不行就算了，我们走吧。”

她笑着说：“我准备回去了。”

而坏人……却反而更加无条件信任她，对她好，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而他们又恰恰是好人不愿意相信她的原因——因为这个世界上总归是有恶的存在，所以无条件的信任也就变成了一奢望。

她对那张脸真的毫无办法, 哪怕他目光比新斯塔克大厦房间里的地毯还要柔, 哪怕他所的一切都自最纯净的善意，哪怕他已经表达了如此明显的悔意和弥补之意——

所以比从来不会去怪他们，因为他们没有错任何事。

她以为自己可以放对托尼的芥，从开始, 重新接受这个已经洗心革面好好人的钢铁侠先生。

系统：“……那你要现在写吗？”

你懂吧？”

比看着手上漂亮的小裙，叹了气, 到底还是没穿上, 而是放回了衣架上。

她说：“果然我还是不行。”

半晌后，她说：“……等等，我给克拉克写的信还没写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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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也习惯了系统从来不在这问题上发表意见的行为，她只是遥望着星空遍布的夜，久违地思考起了人生。

这很正常。

“……”系统没说话。

比想了想，说：“不了。”

或许，她只是需要时间。

“系统，你说, 我这一路走来, 到底是太幸运了还是太不幸了呢？”她说, “我遇到的每一个宿主……本质上都是一个好人，甚至是一个圣人，可是真正能与我毫无芥地共生的人却如此稀少，反而是考虑问题并不那么全面或者说复杂的人，可能会给予我更多的信任。这是不是可笑也可悲的？”

那些发生在恶|岛上的一切, 她到底还是没法当没发生过。

需要时间来消化已经发生过的一切，接受已经改变过的一切，遗忘已经不可更改的一切。

比走到落地窗前, 拉开了窗帘，望向维多利亚港的灯火, 玻璃上反她掌大小的白皙的脸。

托尼·斯塔克也是唯一一个喜提系统超级黑名单的幸运儿，要知就连康斯坦丁那个世界第一渣男也只是普普通通被拉黑而已。

“真奇怪啊……”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