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的摸着,这匹小驹光良顺,跟着众人后了院也不怕生,反而甩着尾悠闲自在地东看看西瞅瞅,似乎对什么都好奇的。
婉晴因为经历过那段浪的生涯,李四更是为了他们母女不落风尘卖掉了唯一的儿,所以听不得卖女人这话。就同起了二娘,拉着二娘的手柔声细语的安。
看来这个熊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有钱,她一直以为熊家最多不过一个小人家,可现在终于到了熊家,二娘才发现熊家于东京的某些富贵人家比,并不比那些人家差,甚至还要雅致。
“二娘,你不要哭了,都过去了,你是幸运的,遇到了熊郎君和熊夫郎,他们都是好人。当初那会儿我们也是千里迢迢投奔熊郎君而来,路上一度活不去,后来……后来也是卖了儿才能来到这杏村。”婉晴说到那个被卖掉的二儿心中伤,一度差落泪,后来想到这是熊郎君和熊夫郎回来的大喜日,怎么能哭,这才憋了去。
“不说这些伤的事了,总之来到熊家,你的好日就全在后呢。”
懒懒也在家,它疯狂的摇着尾往唐寿怀里扑,它不敢扑熊壮山,就猛劲扑唐寿,唐寿抱着它稀罕会,就放它去找新来的小驹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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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于诚莫名对这个女没什么好印象,他微微皱起眉,“郎君夫郎,这位是……”
婉晴说不上哪里怪异,可二娘问的这句话又很稀松平常,婉晴就把她当成是一个可怜女乍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心生胆怯,怕被欺负才有此一问。为了让她宽心,甚至主动代:“不止我们,就是于诚于丰也是给熊家工的,咱们都一样,谁也不会欺负谁,以后都会相互照应的,你别害怕。”
二娘才不怕,不过心倒是放回肚里去了。
二娘赶自我介绍:“你们叫我二娘就行,我本是一个苦命人,父亲沉迷赌博,家业日渐败落,先是我阿娘走了,后来又要将我卖到……楼,幸而是熊郎君救了我,我真是激不尽,愿意给熊郎君当报答救命之恩。”二娘说着就哭了起来,她哭得很讲究,大颗大颗的泪往掉,手帕一的着角,整个妆容却没有破坏半分。
唐寿和熊壮山被拥着门,于诚等人就看到了他们后跟着门的女。这女上的衣服虽然看着还算七分新,在村里也很有面,打,但在绫罗绸缎加的唐寿和熊壮山跟前就显得半新不旧,有寒酸。
二娘不哭了,睁着朦胧的泪看着婉晴,问:“你们不是熊郎君的兄弟什么的,而是投奔过来的?”
熊家的几个男人看着二娘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就是心里总不得劲,似乎有那么些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