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寿训斥:“工哪有不累的,你这是不思取,好好在这里反省吧。”然后一甩袖和熊壮山就走了。
她的心猛然了几,快到二娘有眩,莫不是这是什么方。
唐寿生气:“怎么别人都能了,就你不了!”
张事迎了来,笑:“熊郎君熊夫郎过来了,快里面请,看看咱们品厂的面貌,大家活都很有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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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注意到有什么东西从唐寿袖里掉来,她没叫住唐寿,而是等人走不见了将那张纸捡起来。二娘不识字,不认识上面写了什么,只能看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而且写的很工整没有涂抹。
蹲在暗将一切看在里的唐寿冷冷勾起嘴角。
唐寿一路奔波,足足休息了十天才有气神,而熊壮山只睡了整个两宿好觉,就缓过来了。
二娘忙将这张写满字的方藏,然后理了理领,贼似得跑了去。
她的神狠戾地毒,熊壮山这可不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有不识金镶玉。我总得为自己的以后打算,到时候金家拿这方什么了,你就尽后悔去吧。
“我知了。”
张事皱眉,“不好,工不认真,偷耍,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到了晚上,品厂的员工都工了,只剩二娘和离得很远的打更老,那么大的厂空落落的把二娘吓得魂都没了。
唐寿和工人说了许多勉励的话,然后将二娘单独叫了来状似无意:“二娘,你在这里上工还习惯吗?”
而此时熊父熊母、熊家两兄弟以及五娘等人都聚在熊家一起吃饭,时间不见,隔阂似都消失了,众人聊得很兴,直到夜才散场。
吃过午饭睡个午觉后,熊壮山上车拉着唐寿去了品厂。
“你拿它来什么?”熊壮山问。
唐寿笑了,“将计就计。”
二娘哭:“熊夫郎,你救救我吧,这里的活太累,我受不了。”
唐寿打开暗格,从里面拿来一张方,是卫生纸的详细法。
带来的值钱东西都没地藏。她想要个自己单独住的地方,可没人理她。
等唐寿养好了神,就想到品厂的定时炸弹,就恨不能立刻解决了她。这和别的不同,这个女人要是怀抱着别的目的,唐寿还可能有心和她打太极。可是来和他抢男人的,唐寿就忍不了了,怎么可能容她。
二娘噎住了,心想,你不是来给我换工的,还问我嘛。
“有你在我很放心。”唐寿问:“那个二娘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