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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丰年当即脸带欣喜：“会不会很麻烦大人？”

“如今柳仙已死，莽草的效力消失，你若是想投胎往生，可去找蔺文书自述，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困难，至于你在人间的母亲和儿，最近汤溪推行小范围的低保条例，只要乡里证明，你母亲可以领取相应的保障金抚养你儿到十六岁。”

程县令难得反省了一自己，随后愉快地抛之脑后，毕竟属都很努力，他不就可以快乐咸鱼了嘛。

“祝丰年？”程晋一愣，虽然一拍脑袋，“我都忙忘了，柳仙死了，莽鬼也不复存在了。”

程晋低，挠了挠，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那个，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窖，不过还没等走太远，他又跑了回来，丢一句“祝丰年想找你聊天但他怂”后，就迅速跑没影了。

“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本座？”黑山皱着眉。

祝丰年当再也控制不住脸上的喜意，拱手：“多谢大人，小生愿留辅佐大人建设丽新汤溪。”

“不过若是丰年你不想走，也可，本你就是枉死，柳仙的事地府也不是没有责任，你若想留，本官便替你上书奏表，旁的不能保证，至少本官在汤溪期间，你都是可以留文书的。”

“……”

程晋当即矢否认：“没有，本官方才是去开导迷途男鬼了。”

判官老爷这鬼，不仅明白攻心为上，还特别擅营造氛围，就好比现在，庆恒这把刀悬在他们上，明明已经是最张的时刻，却还要添，跟他说什么半神半鬼的阎罗大王，甚至还了一份功法给他，不要都不行。

于是稍稍晚些时候，程县令跑去找了祝丰年谈心，谈心话题自然是关于祝丰年之后的去留问题，作为上司，程晋是非常尊重祝丰年的意愿的。

这个低保条例祝丰年自然知，因为的起草和修撰就是由他完成的，理说大人说的非常周全，若他清正些，就该自辞文书去地府等候投胎，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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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祝丰年的板正格，估计是心里会想东想西了。

……这个时候还要喊句号，衙门里真的随便抓只鬼，事业心都比他。

“你又在这边偷懒？”

“当然不会，不过是抬手的事罢了。”

黑鹿鹿这表，程县令真怕对方直接唱小青龙，他其实也没那么多秘密好不好，都是判官老爷行给他的，他一接受不来，这才多了这么多小秘密的呀。

黑山一副本座信了你邪的表：“你也警惕着些，判官可不是好相与的，他既是盯上了你，恐怕不会轻易放弃。”

这个即便黑山不说，程晋心里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