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6. 武后之谜(2/2)

陈凡差起来，“武则天把那群西洲的冒险家杀了？”

陈凡：“那是姜牙自愿分离了？”

女娲：“他们不远万里将天书带回安那一天，就全都离奇失踪了。而且时至今日，我应不到他们任何一人的存在……”

女娲淡淡：“武则天不过是个傀儡，背后定然是夫。其实，我与他对峙这么多年，他愿意寻求一个彻底解决的方法，这无可厚非。即使是扶植武则天，在外面搜罗天书和铭文，似乎也没什么可怀疑。毕竟稷学院光明正大，有些事不能明着，暗地里必然要让别人代劳。”

“那倒也是，”陈凡尴尬笑笑，忽又想起什么，“这么看，那定然是夫帮助的武则天。难怪安与稷学院如此好，原来事是这样！”

女娲：“明里暗里搜罗天书和铭文，无论手段如何，若只是为了修复起源之心，那似乎也没问题。但唯独日记这事，是所有夫与武则天的勾当中，最反常的一次。”

女娲：“假设武则天只是得到夫的指示，让她竭尽所能去搜罗天书和铭文，那很可能武则天不知，所以但凡有天书的踪迹，她都会想办法去搞回来，本着不错过、不放过的原则，这也很正常。

陈凡忍不住调侃：“嚯，那和你还像的喔。”

女娲：“确实如此。可就系统规则来说，一旦数据成功合，除非寄生者自行分离，抑或宿主死亡，否则绝不可能到这件事。”

稍顿，又：“更奇怪的是，也正是从武则天掌权后，关于‘起源之心’，以及‘十二奇迹’之事开始传，各地纷纷掀起寻找天书残卷，和铭文碎片的浪，从而育了很多新的组织。而在此之前，天书之事也有，可鲜有人知，一般都是古家族的学者，才会去寻觅研究。”

“什么！？”

“所以我调查到的是，当年武则天找到了一些西洲的冒险家，这些人皆是家族的后裔，并且似乎对宿命有所怀疑，差不多就像如今拂晓那些人。所以武则天利用了这一，许诺会打开起源之心，让他们了解到知识的源，以及世界的本真。”

陈凡：“过河拆桥，她杀了姜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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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正派嘛，又岂能肮脏的买卖。”陈凡哼笑，“照这么说，去西洲偷盗安琪拉日记那件事，就是武则天替夫的咯？”

女娲反问：“你觉得可能吗？”

陈凡坐起，不禁好奇起来：“有什么不对吗？”

陈凡：“你的意思是，如今的一切，其源就是武则天推动的？”

女娲摇了摇：“当时确实是夫手，但即便如此，照常理，夫也是没办法违逆系统法则的，所以我才觉得古怪，他有这个能力吗？”

女娲可没心思与他玩笑，轻哼了一声：“或许是吧，但即便我不确定是否能兑现承诺，却也不会杀人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