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双雄对决 乱世人心(2/5)

十二月五日，奥斯总督科维奇宣言反正。他终于掀掉了自己一直遮遮掩掩的面，正式站讨逆军队列里。

七八六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漫。在那些寒风凛冽的日，整个大陆都在屏息注视着帝都和瓦涅河以东的那片广阔平原上，在那里，两个庞大武力集团即将开始的碰撞将决定大陆的命运。

虽然风华盖世、艳丽无双，但她毕竟还是个二十三岁的年轻女。她只是人间的公主，并非天上的谪仙，意识到这一，紫川秀心里有一说不的滋味，似喜似悲，难以言述。

“方云，你先去吧。先不忙回去，这几天，我还要再找你的。”

“大人，我早就不想了，但偏偏紫川家越来越重用我，不断的提我，于是我这颗棋的价值也越来越大，风家也就更不肯放过我。

看着他蹒跚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夜幕中，紫川秀有些茫然。这个方云，既是紫川家级将军，又是风家的应，自己一直以为他是左右逢源风得意，没想到他的心却是如此苦楚困窘。

他淡淡问方云：“那照你所看，我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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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川秀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方云壮着胆抬起与他对视。双方对视了足足五秒钟，紫川秀爆发一阵快的大笑，他用力拍着方云的肩：“好，很好！”

“二十年来，我每个晚上都噩梦，每个晚上能睡不到天亮，只能睁着睛看着黑的夜恐惧：这样的日，还要过到什么时候？大人，我想过自杀，但几次都不了手。

这个世，没有谁活得轻松啊！

“那你回去这样的报告，你的两个主怎能满意呢？”

我很后悔，为什么走上这条路？若在风军中服役，依我的能力和运气，现在说不定也是个中将了——不要说中将，就算是个小军官也比这样好啊！

他转过，苦涩的说：“大人，我为紫川家服务了二十年，远远超过了我为风家效劳的时间。紫川家也回报了我，让我成为享有特权的级将领，这些东西，风家都未曾给予我。但倘若真要必须选择，没办法，我只能站在风家那边。紫川家虽然给了我官厚禄，但风家却控制着我的生死！哪怕我爬得再，只要风家说一声：‘方云，他是我们的卧底！’那我就只有是死路一条。

方云不明所以，但既然紫川秀笑了，他也跟着开心的咧嘴笑。

方云的形一僵了。

对于科维奇的叛变，今西早有准备。驻守在城的三个监察厅宪兵师立即动，对城外的守备队军营发动猛烈攻。

听到这句话，方云如蒙大赦。他连忙告辞，走到门时，背后传来了紫川秀的问话声：“方云，我很奇怪：在风家，你不过是他们军事报局的一个小间谍，在我们这边，你已经爬到了副统领的位，将来统领也不是没可能。你为什么还要为他们服务呢？有什么好？”

虽然与之相恋，但紫川秀并没把风霜当作普通的女孩看待。这个智慧过人、意志定的女，在紫川秀里，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那么丽纯洁，完无瑕，她是紫川秀心目中的神——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告诉他，神也会嫉妒了。

“这个……”方云尴尬的笑笑。这个问题难以回答，紫川秀若忠心家族复国，那便得罪了风霜；若他有意谋逆，明辉也会不兴。他只能吞吞吐吐的说：“大人用意莫测，实非官所能揣测。”

奥斯

“这个……官驽钝，无法窥知大人的意，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到最后一句，方云笑了，睛里却了泪。在这刻，风家最成功的级间谍脸上的，是真切的悲哀，还有骨髓的疲惫和厌倦。

“大人，您问我有什么好？如果当初帝林清洗时我被掉了的话，我的灵柩上就会盖着两面国旗，一面是紫川家的飞鹰旗，一面是风家的枫叶旗。这样，我在里面就会更和。这，就是我这么多年得到的好了。”

紫川秀默然，良久，他挥手。方云会意的鞠躬：“耽误大人您时间了，官告辞。”